我問道:“就你們幾個?誰讓你們干的?李黑毛?”
【檢測:他身上有紙人接觸過的氣息】
“要打一架嗎?那邊可以嗎?”我指向森林深處。
“來啊。”
我微笑著,沒有絲毫地害怕。
“就你們四個人?行不行啊!學什么不好,學混混。”
“哈哈哈,你好狂啊,我給你講,只要你不在,看我怎么搞你妹妹。”他說著,那威脅的表情。
我一拳打在肚子上,“砰——”飛出五米遠。
全性組織:在人類之中的修煉邪術的大壞蛋。
“也是異能者啊。”旁邊的人有所猶豫。
“一群飯桶,去地獄輪回吧。”我罵道。
魂力爆發(fā),恐怖的黑色氣息纏繞在他的身上。
“呦呵,不愧是飯桶,跟李黑毛學的吧?”我嘲諷道。
被我打的那個站起來急忙說道:“牛老大,我們好像打不過他,你別沖動。”
這個牛老大哪能聽進去那么多,我伸出手,紅色的氣息變成了藍色。
“鏜——”他這一擊,對我沒有絲毫的傷害。
“李黑毛的東西你沒有學好啊,回去我找他算賬。”
“愣著干什么!一起上!”牛老大喊道。
他們四個人是全性的,可想而知,李白塵也是從全性出來的人。
等我開公司把這個全性幫派給除了。
然而他們的攻擊對我沒有用。
“那該我出手了!”
我還沒說完,他們拔腿就跑。
“一群壞人,還想跑?門都沒有啊!”我追了上去,根據(jù)傷害的加成,最終的結果——全部都躺在地上。
“說?是不是李白塵派你來的?”我踩著他的頭說道。
“大哥放過我們吧,我再也不敢了。”
我問:“我妹妹的哥哥不知道是我嗎?”
“全性……”他剛要說,牛老大打斷,“死了就死了,不當叛徒!”
我對著小牛說道:“呦呵,趴下地上也有力氣叫喊啊?是不是李家氣運上來,錢賺得多了?全性?不過是一窩老鼠罷了。”
“小牛啊,你還挺忠誠!就是跟錯人了,回去告訴你們全性的人,不管是誰指使你們,誰出錢傷害我家人都不行,讓我看見——我見一個,殺一個!”
他們爬起來想走,“喂,搶了我妹妹的錢,不賠還想走?賠禮道歉!”我叫住了他們。
“別欺人太甚!”
“欺人太甚?今天沒有十萬走不掉!”
“我就說吧,一開始早知道把他妹妹殺了跑路,這下好了,惹得一個大麻煩!”牛大哥的小弟在耳邊說道,“別說了!想害死我!”
那個瘦高個剛說完,我上去一巴掌,直接扇倒在地上。
牛大哥站在原地不敢動。
一腳爆頭,瞬間毫無生機,果斷殺戮,綠色的血沾滿褲子,地上一個大坑還有一具尸體。
“你們這群人,小孩都不放過,死性不改啊!”
牛老大顫顫巍巍地走到我面前,“大哥,就這點錢了,放過我們吧”。
他們被我的力量所折服!
“你這個憨牛,難怪讓你當老大,老實省得叛變,不要了,滾!再打我家人的主意,殺了你!”說話沒有絲毫的猶豫。
我走在小路上,這是通往學校后面的小河,我準備洗掉褲子上的血液。
陽光撒了下來,一切還是那么地溫暖,在學校門口的小店吃飯,還沒有放學。
“哇~中午接小孩啊!”
“嗯,生意不錯啊!”
“哪有,不過是老熟人捧場罷了。”
我身穿休閑衣,戴著一頂帽子,我喜歡自由的感覺。
先打個電話,“喂,伯父啊!”
“怎么了,姑爺!”對面微笑道。
“我們是一家人嗎?”
“這說什么話,我們兩家都合作了,共同發(fā)展,我還是你的伯父,這又說什么話?怎么了?”李伯父回答道。
“一家人!那個李黑毛派人殺我!要殺了我!是不是你指使的?”我故作生氣。
他立馬否定:“不是,這個白塵越來越不聽話了,怎么能對你動手呢,我去教訓他,給你出氣。”
“全性就是一個弱雞組織。我的要資金的目的:開公司,去做旅游專業(yè),走遍世界各地。”
“怎么說這話?”
“不要你管,你難道要我自己出錢?”
“要多少?”
“也就一億三千萬吧,我開著玩。”
“這……什么!”我聽見水吐出去的聲音。
“不行嗎?”
“太多了,我沒有那么多啊。”
“哦,沒有那么多啊?我也不為難你,不要了,不要了。某人的女兒好像在我身邊,我反正無所謂啊,哪一天消失了別怪我;哦,還有那個李雞毛,他說不定哪天也去世了;對了,說不定你公司一會就被炸了,雖然有人保護著,法陣運轉……”我剛想說下去。
“停停停——我服了行了吧,三千五一會打過去,一億過幾天。”李家主表示很無語。
“謝謝李伯父了。”
“你怎么不問親家要錢?”
“好好好,那我回去給我爸爸說,停止交易,我聽說我?guī)煾的抢镎ㄋ幒芎糜茫胰ネ嫱妗N也幌矚g強迫人,你隨意。”我故意說道。
“我給,一會打過去,我先收拾李白塵行了吧。”
“嗯,謝過李伯父。”
掛了電話,我深吐一口氣,不知道這種感覺能維持幾天,李家總有翻身的機會。
我家的絕學我自己也不知道,氣運什么的,我?guī)煾刚乒堋?/p>
我打一下李白塵的電話,十三給我的,說是讓我方便罵他哥哥,好家伙,這姐弟倆是一家人嗎。
“喂,李雞毛!”
“哦,是你這個乖孫子啊,你好樣的,皮卡丘還給我!”李白塵張口就是罵人。
“哦?皮卡丘丟了,但是你冷靜一下,一會你爹就找你商量事了!”
“你又搞什么鬼?”
“一會兒你就知道了,拜拜,勸你趕緊跑。”隨之掛了電話。
【李白塵家】
李伯父走了進去,“李家主好!”門口的保鏢異口同聲。
來到大廳,看見李白塵坐在沙發(fā)上。
“我就不信我爹那個傻老頭敢對我做什么!”
“李總別說了~”管家在一旁小聲說。
“我說了又能怎么樣?有本事他立馬出現(xiàn)在我眼前,我都不鳥他!”
“是啊,李白塵,好厲害啊!”伯父拍拍手。
“什么時候來的?”李白塵猛地站了起來,“爸,聽我解釋!”
“給我打,別打臉,打其他的地方!”
打了一會后。
“你派人殺龍傲天?”
“不是我啊!我都沒去過那個地方了。”
“放屁,他剛給我打過電話,說有人殺他!你是不是找人暗算他的家人了!”
“沒有啊,冤枉啊!”李白塵被兩個保鏢壓著雙臂。
李家主一擺手,李白塵被放開。
“是我!”這時候紅雪婷走了出來,“他不嫁給我,我恨他,我要先殺光他家人,然后殺了他!”
“姐姐生氣了啊。”紅倩依也走了出來。
“沒你的事,跟屁蟲!”
“要打一架嗎?”
“放肆,不看看這是誰的地盤!”李家主身后冒出一個骷髏頭,好像,好像是紙人做的,紙人身上散發(fā)黑色的氣息,就連空氣都變得十分寒冷。
可想而知,這修煉了多少年。
兩個女人瞬間不敢說話,一個新生怎么敢給老狐貍打架,自討苦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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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伙子,張口就是一個億,有錢啊。”旁邊吃飯的對著我說。
“嗯?”我看向他們面相,不像是一個好人吶,胡子邋遢,面色兇狠。
他們好像一直盯著我,想干什么我也不知道。
“沒事。”說完吃著自己的飯。
還早著呢,我總感覺有人跟蹤我,我沒有在意,我去樹林的“戰(zhàn)場”清理了一下。
我聽見后面有人靠近,還沒有等我轉頭,我眼前就變成黑色。
我也沒有反抗,這氣息,就是中午吃飯的那四個大漢。
麻袋被拿開,我被綁在一張椅子上。
在一個出租屋里,燈光暗淡,四個人手拿著木棍。
“呦呵,我被綁架了?”我沒有害怕,而是微笑著。
看看墻上的鐘表,還可以陪他們聊一會。
“別廢話,知道就好。”拿過我說電話,我忘了備注電話號碼了,他也不知道是誰。
“萬萬沒想到,我一個二十多歲的人還能被綁架。”我自嘲道。
“別廢話,那個電話,算了沒有幾個,一個一個打。”
電話打了過去。
“喂!”我聽見李雞毛的聲音。
“別廢話,你是他兄弟吧,我把他綁架了,拿錢!不然撕票了!”
“哦~”這雞毛好像明白過來了,“撕吧,順便幫我多打他幾下,哦,對了,不是要錢嗎?我給你一百一下,干不干?給我打視頻,我看著,來不?”李白塵說好像找到了發(fā)泄處。
“哈哈哈,龍蟲蟲,你也有幾天啊!”他看我身上綁了那么多繩子,嘲笑我。
四個大漢都覺得這是一家人嗎?下手那么狠。
好家伙,他們兩個打起了視頻。
“你說的啊,真給錢嗎?”這四個大漢,戴著口罩帽子,捂得可嚴實了,省得有人認識他們。
“真的,打他,立馬轉!”
“李雞毛,你給我等著!等我出去把你的雞毛都拔了!”我大喊道。
“封住他的嘴,繼續(xù)打!加錢!用力啊!”
他們看著真到賬,越來越興奮。
【狀態(tài)不佳,無法使用令牌!】
累了就歇一會,我被打得頭破血流。
“好了好了,好玩,好玩,龍啊,世界那么大,你把握不住啊!把他打死,他身上有一個令牌,搶過來給我,我給你五十萬!”這才是李白塵的目的。
一個大叔翻了翻我口袋,還真有。
“是這個玩意嗎?”
“是的,今天下午我地址發(fā)給你,你用另外一個手機,一手交錢一手交貨,好嗎?”李白塵說道。
“這東西那么好嗎?”
“好的,下午交易。”隨之掛了電話。
我被打倒在地,就這樣看著地面上的灰塵,我聽著附近也沒有車聲,我本想逗逗他們,可惜裝過頭了。
“沒有想到,撈那么多錢!”
“大哥,收拾吧,他好像是龍家的人!”
“什么!”剛才打得太急,沒有反應過來,現(xiàn)在才知道,有種大禍臨頭的壓迫感。
“對面是李家的人,死對頭看樣子,讓他們保護我們不就行了。”
“不行啊,最近聽說兩家聯(lián)手了,表面上和好,背地里針對,我感覺我們這樣不妥啊。”
“管他那么多,下午交易完,我們就跑路。”
“本來還想打的,算了吧,賺這個錢就夠了,回我們村我們也有光了。”
“一切聽大哥的。”
“他要不要……”做了一個割脖子的動作。
一看這四個人壞事干過不少,沒有絲毫的緊張感。
眼看我就要玩完,我又說:“你們……我給一百萬,放了我!”
“這……”
“大哥,他給一百萬!”這個小弟轉頭看向大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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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白塵家】
岳父走后。
“什么?你要他們打死小龍?”紅雪婷在旁邊說道。
“嗯,一會還發(fā)給我視頻呢。”
“不行!”紅倩依又說道。
“你們不都想讓他死嗎?怎么了?后悔了?”李白塵又接著說,“他那個令牌可是丟失的那個神器,不知道是誰給的,我一定要得到,那個力量才是我想要的。”李白塵沉入幻想。
兩個女人陷入沉思,也沒有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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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廢棄的出租屋里】
“先慢著!”老大對我感興趣了。
“別殺我,我給你們錢,我給你們兩百萬,殺了剛才那個人!”
“你們是親兄弟嗎?都是那么狠的嗎?”老大都開始懷疑。
我沒有令牌,再厲害也不行。
“我可以先給你們打錢,只要殺了他給五百萬,打到他住院給一百萬可以不?”在金錢的誘惑下,他們還是同意。
李白塵這個人作惡多端,這個可以修行的世界,他需要得到懲罰。
“放開我,你們四個呢,我能跑哪里去。”
說著給我解開了繩子,我坐在椅子上,揉著身體。
“有衣服嗎?都是血跡,我不習慣。”
“有,去洗澡吧。”有一個人說著,浴室是封閉的,他們守在門口。
清洗過后,好家伙,給的錢多,還幫我擦藥。
我也給他們打錢了,手機里的錢已經(jīng)全部打出。
“可以了吧?只要殺了李白塵這個吊毛,我龍家保護你們!多少錢到時候隨便開!”我說了這一句,他們瞬間對我恭恭敬敬的。
“剛才我們也是沒有辦法,請多見諒。”幾個大漢開始不好意思起來。
“沒事,你們剛才用的什么藥?竟然能放倒我。”我問道,我在森林的時候,剛開啟紅色攻擊,想要反擊,直接被一種藥品的氣味放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