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里亂糟糟的,大夫抹著額頭上的汗叫他節哀,妹妹趴在桌子上哭得幾乎要斷氣,廚娘手里抱著啼哭不止的孩子,這里簡直和他的腦子一樣混亂。
他茫然四顧,不知道應該先做什么事情才好,晃了晃神說“將大夫和穩婆送走,把屋里收拾干凈,再去置辦一副棺材和壽衣,天亮后叫人去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