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至日,冷得讓人覺得覺得身上所有的血都被凍住,薛晚哆哆嗦嗦的從外頭進來,一雙手凍得慘白,顧慎遠給她搓了半天手才漸漸的暖和起來。
“你去哪了?凍成這個樣子。”看著她足足喝了兩杯熱水才緩和過來的臉色,顧慎遠不滿道。
“我去廚房看她們腌菜了。”薛晚興致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