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氣悶熱,燈火通紅。
花闕林露出了一副嬌弱的表情,撫摸的自己散下的頭發(fā)。
這時楊夕顏試探的問“花……花闕林?是你嗎?”
回答道“怎么?不喚奴家的乳名?”
楊夕顏嚇瞪大了眼,不知所措道“唉!~你說什么?”
花繁沒有說話,只是坐在梳妝臺前小聲的哭了起來。
這一幕讓楊夕顏看的都知道該如何是好,小心翼翼的問道“花闕林?你這是怎么了?別哭啊!”
不知怎么的,突然間少女停止了哭泣。
猛的向楊夕顏的位置爬去,還未反應(yīng)過來的他。
慌忙的向后移蹭,見他們二人一副讓人誤解的姿勢。
花闕林舔了唇,道“官人~你要嗎?”
楊夕顏道“啊~啊啊~”
聽他這么一叫,露出一副狡猾的表情。
輕輕向前移動,就讓他很快閉上了嘴。
聽“嗚嗚~嗚~”
見一雙睫毛濃密的雙眼,稀稀疏疏的睜開。
見楊夕顏猛的從床上坐起,大口的喘氣。
環(huán)顧了一下四周,才明白昨天晚上想事出神。
迷迷糊糊的睡了過去,手上的毛筆在臉上。畫滿的黑道。
明白事實的原委,以及昨晚夢見的事。
自我埋怨道“真是的,做春夢了!”
其實他是不會做這種夢的,但在極樂樓內(nèi)使用的香。都是用來男女激情,專門制作而成的。
這時外敲門響起,開門見到了樓主。
看她滿臉紅潤,氣色極好。
“外面有個官人,說是找你~”
楊夕顏道“找我?”
樓主點了點頭,示意正確。
無奈的開始往下走去,他抓耳撓腮。
顯然是還沒緩過來。
到了樓下的一間包房,一位長相俊俏的公子坐著喝著茶水。
楊夕顏見到來人,道“是你?”
這人正是高敏勒,閑情雅致的品著茶。
悠閑自在的翹著二郎腿,見到楊夕顏之后臉上略帶了一些欣喜。
楊夕顏不可思議,道“你是高敏勒?我在劉府收到的那封信應(yīng)該就是你丟過來的吧?”
眼睛瞟了一圈后又道“你也是厲害,混了個劉少公子的小情人兒~”說罷走進坐下。
見高敏勒壓住滿心的怒火,咬牙切齒卻故作冷靜的樣子。
言道“楊夕顏?你讓我好等啊~能見您一面也是難得。”
“少說客套話了,找你爺爺我有什么事?”
只見高敏勒一聲不吭的從一口處拿出了一封信件,楊夕顏離的他較遠。看來是警惕性作祟。
高敏勒把信件緩緩的從桌面劃向楊夕顏的方向,則楊夕顏滿是顧慮的講道“這是什么?你是什么意思?”
“這個”說完指了指那封信件,后頓了一下繼續(xù)言道“信寄到之前的地址時,你已經(jīng)不在了。組織只好寄到了我這,轉(zhuǎn)交給你。”
楊夕顏冷笑道“組織?別叫那么的好聽,我們不就是小小的民間叛軍而已。”
“隨你怎么說好了,現(xiàn)在說要求你現(xiàn)在繼續(xù)待在花闕林的身邊。”
楊夕顏不敢相信他揚言說的話,急忙靠前將信拆開連忙閱讀的起來。
隨后見他將信件按照之前的折痕,給折了回去。
嘆了口長氣,內(nèi)心早已千瘡百孔。
(這該如何是好?昨日還和她放了狠話離別。現(xiàn)在難不成還要背著臉求和?我不要面子的?!)
正以為沒事了,但要邁門要走之際。
高敏勒突然說道“可有見到過南宮慕容?”
一時楊夕顏不知該如何回答,隨后不敢面對的說道“沒”
說完便揚長而去,但高敏勒心中也有了猜疑。
楊夕顏卻沒有心思牽掛別的,只是想要怎么講愛德文私運兵器的事公之于眾。
至于為什么那么很愛德文,主要是因為沈安安。
當(dāng)年她被派出去刺殺狗皇帝,卻是一去不復(fù)返。當(dāng)年一定有不可告人的秘密。作為一國丞相一定參與了其中,抓到他的把柄。讓他們內(nèi)訌,隨即將過皇帝的手將愛德文除掉后。距離干掉狗皇帝的路就不遠了。
像是這么想了想,干掉皇帝,恢復(fù)清明時期,揭沈安安的冤案。
這些事成了楊夕顏現(xiàn)在的目標(biāo),第一步就是發(fā)現(xiàn)愛德文的罪行除掉他,之后取得花闕林的信任后殺掉她。
剩下一個沒用的狗皇帝,只是輕輕松松干掉。
當(dāng)晚楊夕顏就開始了行動,身穿黑衣衣著簡便利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