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直戰敗之后,宇文邕沒有責罰他,蕭巋對宇文邕說:“我沒臉見您了,因為我的梁國讓貴國損失了不少人力和無力我本該做出賠償但是我我梁國地小人窮無力賠償男丁女眷都很少。”
宇文邕問了宇文直:“阿直,梁國真的地少人窮嗎?”
宇文直回答道:“是的四哥,梁國從原來的江南搬遷到了西邊沒有了魚米之鄉也沒了有趣的美女和善于貿易的商人。因為和陳國作戰也損耗了人力所以這人口就更加少了。”
宇文邕摸了摸自己的臉和扎在腦袋右邊的小辮子說:“那么寡人就分平州,基州,諾州給梁國讓梁國的人可以有地方耕種居住還有再賜少年郎少女郎各150名給蕭巋讓蕭巋帶回去繁衍人口。”
蕭巋做出了一副感動的表情跪在地上說:“大周陛下您可真是我;梁國的再生父母呀我可以叫您兄長嗎?”
宇文邕問蕭巋說:“你屬什么的?”
蕭巋說:“不瞞宇文兄我是屬狗的是大梁大同八年出生的。”
宇文邕嚴肅地說:“哦大梁大同八年的時候我還沒出生那時候咱們還叫大魏,阿娘分娩我的時候是大統九年是癸亥年我該是比您小一歲,您叫我兄長這不合適。”
蕭巋流出了幸福的淚水說:“哎呀有德不在年高,大周有您的治理一定會一年比一年好的。”
宇文邕道:“;啊借您吉言咱們來干一杯。春妮給寡人斟酒。”
宇文邕和蕭巋一起喝酒喝高了之后,宇文邕居然讓蕭巋跳百獸舞,沒想到蕭巋沒有拒絕就當著北周群臣和宮女侍衛的面跳起了百獸舞。與往常不一樣,筱蝶沒有因此直白地懟宇文邕而是坐到他邊說:“陛下,梁主都跳百獸舞了您不擊鼓助興嗎?”
宇文邕說:“蝶兒說的是寡人該擊鼓助興來拿鼓來。”
幾個宮女給宇文邕抬來了鼓,宇文邕拿了鼓槌為蕭巋擊鼓助興。蕭巋則跳得更加賣力了。宇文邕對庫汗姬道:“愛姬看明白了嗎?”庫汗姬如實說了自己的觀點:“陛下妾不知道他跳的是貓還是虎?”蕭巋聽見了之后沒惱對庫汗姬道:“貴妃娘娘在下跳的是虎是白虎鎮西方。”筱蝶道:“白虎我是知道的,可我怎么覺得跟個貓似的沒有一絲虎的霸氣。”庫汗姬附和道:“是啊我平日里面和筱蝶姐姐的觀點不同但今天我看了梁主的舞蹈我也覺得我有些貓虎不分了陛下不如讓梁主跳個他擅長的免得我以后去了猛獸園誤把猛虎當家貓。”因為宇文邕在裝蒜所以他說:“是啊既然如此那么蕭巋定是不夠了解虎的習性,不如你跳個你擅長的比如說狗兒小耗子什么的。”
蕭巋隱藏了自己真正的心思對宇文邕服從地說:“既然大周陛下要我跳一個小狗和小耗子我就跳個小狗和小耗子。我就喚我的仆人和我一同跳個群狗鬧春。”
宇文邕道:“準了”
蕭巋和仆人耳語了下跳了一個另人出乎意料的群狗鬧春,其中一個仆人扮的狗沖向了筱蝶嚇了筱蝶一跳之后又回到蕭巋跟前去。筱蝶從蕭巋的表情中察覺出他的偽裝。
筱蝶對宇文邕道:“陛下這百獸舞我覺得怪累人的這梁人的舞蹈我是欣賞不來的,還不如皇后家鄉的突厥舞蹈生的有趣兒。”
宇文邕放下鼓槌說:“正好寡人這鼓也敲累了蕭巋呀我看你退下吧你帶上你的人回江陵吧嫂夫人也一定很想念你了。”
蕭巋笑著對宇文邕說:“那我先回江陵了我明年再來串門。”
蕭巋帶著宇文邕賜給他的人口和物資回到了西梁,并且把那些少年郎和少女郎配對成婚。
蕭巋走了之后,筱蝶對宇文邕說:“陛下那個蕭巋一臉的狡猾你怎么還劃地給他?”
宇文邕道:“蕭巋是狡猾的狡猾若是立個忠厚老實的難道可以治理好梁國嗎?”
筱蝶不解地問:“今兒是他梁國地少人少需要人需要地您就劃地賜人口個他將來他要是借助您賜的人口和土地發展起來找理由和大周開戰可怎么辦?”
宇文邕對筱蝶說:“你真是杞人憂天了難道梁國因為國弱民窮消亡了我們大周就沒戰亂了嗎?蕭巋這個人該用還得用。”
筱蝶低垂著頭說:“陛下的圣人之謀奴婢是望塵莫及。”
宇文邕對筱蝶說:“既然你處處為大周著想那么寡人下個月冊封你為德妃吧。”
筱蝶有些惶恐地說:“我一個平民之女哪有資格做德妃呀?”
宇文邕把筱蝶摟著說:“寡人說你有資格你就有資格,何況論品德咱們大周的女子哪個可以和你比呢?平民之女貴族之女不過是身份差別先帝在世的時候你曾經對先帝說沒有永恒的高貴,寡人前些子查了你的家譜你的外祖父乃是劉宋的駙馬何良邦你的曾祖母乃是大魏尉遲慶怡的嫡女你的父親和母親是因為躲避戰亂故在曲仁里隱姓埋名的。無論咋么樣你都有資格做我大周的德妃。”
筱蝶低頭淺語道:“那多謝陛下如此細心地查訪我的家世。”
宇文護身體康復之后知道了宇文直戰陳失敗的事情把幕僚們叫到一起商量著治宇文直的罪,結果大部分宇文護的幕僚都贊同罷免宇文直的官職。
宇文直被罷免官職之后心情非常的郁悶他喝了一壇又一壇的酒,衛國公夫人和衛國公側夫人都勸他振作,宇文直對她們說:“你們勸我振作,我現在什么官職都沒有了我怎么振作?拿什么振作拿啥養活你們?”
衛國公夫人擁抱著宇文直說:“阿直不要因為堂兄罷免了你的官職而垂頭喪氣你要知道你和陛下才是一母同胞的親兄弟既然堂兄不重用你那么你就找陛下,和陛下一起架空了堂兄。”
宇文直對夫人說:“我可以做到嗎?”
衛國公夫人說:“我相信你可以做到的。”
宇文直擦了眼淚說:“好,既然堂兄如此不念舊情我就和我的親哥一起扳倒他。”
于是宇文直去宮里面找宇文邕,宇文直對宇文邕說:“阿兄過去我為了升官發財諂媚堂兄疏遠了阿兄還希望阿兄原諒我的無知。”
宇文邕見筱蝶在旁邊就對宇文直說:“六弟說的哪里話?堂兄一直為我大周忙碌你跟在堂兄跟前也學了不少東西嗎?”
筱蝶知道自己在宇文邕旁邊宇文直是不會說啥真話的于是她對宇文邕說:“陛下臣妾想起來,皇后娘娘那兒還有事找我我就先去皇后的昭陽宮了。”
宇文邕道:“好啊晚上我去天和宮找你嘮嗑。”
等筱蝶走遠了,宇文直對宇文邕說了一些對付宇文護的計劃,筱蝶派懂得唇語的阿羅在不遠處一邊掃地一邊觀察他們。
一個時辰之后阿羅瞅準時間去了天和宮告訴春妮宇文直的計劃,春妮在傍晚的時候告訴了筱蝶阿羅通過唇語掌握的信息原來宇文直和宇文邕商量著在筱蝶的封妃大典過后約宇文護來宮里面喝酒如果宇文護自己主動歸政那就放過他,如果宇文護不想歸政那就殺掉他。
于是筱蝶用宇文護當初送的三羽飛鴿給宇文護送了信,信中的內容是:“玉斗御璽都是玉制作的但功能不同,玉斗是飲酒的酒具,而御璽是皇帝專用之物江山雖好但人命格外珍貴生命只有一次往君惜愛之。”
宇文護看了信之后自己對自己說:“現在小丫頭為了自己做德妃勸我放棄我的權利我該如何抉擇?”
次日宇文護回信道:“你做你的德妃與我送陛下玉斗有啥關系?陛下難道敢殺我嗎?”
收到回信之后筱蝶覺得自己親自去大冢宰府勸宇文護一次比較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