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澤看著在自己床上睡的東倒西歪的慕容瑧一臉的無奈的嘆了口氣,“這就是單身爹的累嗎?”
慕容澤輕輕地幫慕容瑧蓋好了被子,看了一眼安然入睡的慕容瑧一眼,就離開了房間,去了隔壁書房。
一走進書房就看到了管家甘伯和暗一他們六人。
“查清楚了嗎?”慕容澤走到主位上坐了下來,問道。
暗一上前一步,抖著滿臉的胡須道:“爺,暗殿傳來消息說第一波人是皇后派的人,在您走后不久又來了第二波人,對方的修為很高,我們就沒有戀戰(zhàn),抓了一個人就走了。這波人暫時還沒查到是誰派的,現(xiàn)在人正在地牢里,暗五在審問他。”
“哦?原來是皇后啊,這么快就急的想當(dāng)太后了嗎?”慕容澤如玫瑰花瓣一般鮮紅的嘴角邊綴著一抹笑意,幽幽的道。
那魅惑的笑意,加上那涼颼颼的話,暗一等人感覺后背一涼,覺得又有人要倒霉了。爺一般這么陰笑一準沒好事,話說那皇后也是個白癡惹誰不好非得招惹這個活閻王。
地牢
陰暗潮濕的地面上不斷流淌著鮮紅的血液,和黑暗融為一體,像那張著獠牙的魔鬼剛剛吃完美味的食物,食物的汁液順著那獠牙流了下來,“滴答滴答”的作響,不停的刺激那想要逃跑的獵物。
一間關(guān)押死刑犯的牢獄中支架上牢牢的捆綁著一個面容消瘦,皮膚稍顯黝黑的靈力盡失的男子。他的全身都被鞭打的皮開肉綻、血肉模糊。似乎是被疼暈了過去,這讓審問的男人很不高興:“這么容易就不行了?還是男人嗎?我這180種刑具才只用了一小半不到呢!”,說完陰翳的眼眸瞥了一眼身邊的暗衛(wèi):“還不快弄醒他。”
“是。”暗衛(wèi)一立馬上前提起準備好了的一桶冰涼的鹽水往那被綁男子身上一潑,昏睡的男子立刻被那冰涼涼的鹽水刺激醒了,痛的那男子咬緊牙關(guān),四肢青筋暴起:“啊~~”
“嗤~~”支架對面端坐著一位穿著白色繡銀絲暗紋,如墨發(fā)絲被玉冠高高束起的年輕男子嘲諷的笑了起來。如玉般白凈修長的手,拿著一把古怪的小鐵耙把玩著,如果仔細看還會發(fā)現(xiàn)那一整個鐵耙都沾著鮮紅的血水和干硬了的肉沫。
被綁的男子也是一個極注重個人尊嚴的人,他不容任何人詆毀取笑自己,隨即瞪了過去呸了一聲把空中的血水吐到了對面嗤笑他的男子身上。
“呵呵~有膽量啊。看來你嘴還挺硬的,那我們就繼續(xù)吧?”暗五摸了把臉,不顧那蒼白般的俊臉上還沾染上了世俗的污穢,抬手一揮,就把那鐵耙揮向了還在那呲牙咧嘴的男人身上。緊接著就聽見肉體被撕裂,血管破裂唰唰流血的聲音,男人疼的嗷嗷大叫,瞪大了眼睛看著自己腹部已經(jīng)骨肉分離的幾條血窟窿,嚇的他不停地哆嗦,嘩啦啦~~一股刺鼻的腥臭味充斥著整間牢房。
“你可真是個廢物啊,這點就受不住了?我還有更好玩的呢?”暗五瞧見他那沒出息的樣子連連搖頭放下手中沾滿了血肉的鐵耙,然后朝旁邊的暗衛(wèi)點了點頭就踱步走出了牢房。
暗五出了牢房后,在門口稍稍停頓了一下,這時就從牢中傳來了一陣急促,不可耐的聲音。“呵呵~~”暗五微微揚了揚唇角,笑了聲就走了。
“哎喲~這下可開心了吧?好久都沒見你玩的這么開心了。”暗六坐在一顆大槐樹上叼著一根不知道從哪拔來的狗尾巴草,不著調(diào)的道。
暗五一出來就看到了那嬉皮笑臉的‘蠢貨”暗六。暗五懶得理會直接抬腳就走,腳都不帶停頓一下的。對付這種人你越搭理他,他越是沒臉沒皮。
“哎~哎~你怎么就走了啊?”暗六搖著那狗尾巴草指著暗五說道,結(jié)果暗六剛說完暗五人影就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