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會長先生,請問你怎么稱呼?”
此時傅集賢理深處一間干凈整潔、姑且能稱之為醫務室的房間里,他坐在一張椅子上,將左手手臂擱在了一旁的小巧的“手術臺”上……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錯覺,傅集賢理總覺得這玩意看著很像殺雞宰魚剁肉的案板。
副會長已經是身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