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懷笙搖搖頭將關于楚霖的事放了放,恍惚間有光閃過眼睛,往對面看去,一蠟燭正放在座位后的長桌上,微小的燭光正一閃一閃的晃動著。
蠟燭?趙懷笙轉身看向2間后面的長桌,上面只有一燭臺,走進才發現里面的蠟油還是新的,難道楚霖點了蠟燭?
趙懷笙往3間去,座椅后面的長桌只有一許久未使用的的燭臺,而里面的蠟油已經凝結許久,難道是因為蠟燭,可他為何要點蠟燭?
看著對面依舊不停閃動的燭光,有些不對勁,燭光雖然一直閃動,可時不時的往一邊倒,像是有“人”在對著呼氣。
趙懷笙伸手將耳朵里的耳塞拿下,周遭一切的聲音都被放大,有幾人的呼吸聲,商燁手表的嘀嗒聲,細微的風聲,還有時不時出現的沉重呼吸聲,與之前在走廊聽到的呼吸聲一樣,那個“怪物”看看著燭光?趙懷笙一陣惡寒。
一聲沉重得呼吸后,對面燭光便滅了,項鏈突然發熱,呼吸聲正在向這里靠近,接著“咚咚”腳步聲在整個看臺響起。
“這是什么聲音?”
“快跑!”
趙懷笙拉著身邊發楞的陳遙往樓下跑,身后便是商燁和王樂芳。
剛跑了幾步路程,趙懷笙就停住了腳步,身后人不斷催促著“快點跑?。 ?/p>
可趙懷笙只能停在原地,清楚的感覺到“它”的喘息噴灑在臉上,強烈的腐臭味在鼻尖繚繞,但眼前除了樓梯,卻什么也沒有。
“喵”一聲貓叫響起,那喘息立刻消失了。
“你到底在干嘛?”身后王樂芳催促著,見趙懷笙依舊不動,直接將趙懷笙推到就沖下樓梯。
“阿姨,你推什么推?”
商燁拉住一邊沖動的陳遙,搖頭“它跟著王樂芳去了”
果然剛踏出樓臺的王樂芳還來不及尖叫便被一猩紅的長線穿腸而過,沒了生息,還不等反應,周邊就冒出一個個黑影,將那尸身拖走。
“趙大佬,你的項鏈跑出來了”陳遙小聲提醒著。
趙懷笙這才發現自己的項鏈不知道什么時候從衣服跑了出來,將它放回衣服里面后才反應過來“楚霖出事的時候項鏈怎么沒發熱?”轉念一想到楚霖在樓梯間跟自己說的注意項鏈,難道…
“大佬想什么呢,這么出神?”
“沒什么,不過你干嘛叫我大佬?。 ?/p>
陳遙撓撓頭露出一個強撐的笑容“你之前第一個沖上去救人,就覺得你很帥啊?!?/p>
趙懷笙聽著這話笑了笑“你怎么知道它跟著走了”
“剛剛你停下的時候,滿臉驚恐的望著前面,一聲貓叫后,你臉色就好了許多,最主要的是在王樂芳推倒你的時候,我聞到了很濃的血腥味從旁邊飄過?!?/p>
趙懷笙應了聲,望著門口不語,一邊陳遙像是發現趙懷笙的異樣開口道”她那是自作自受,怨不得其他人?!?/p>
“手里那是耳塞?”
趙懷笙點頭暫且忽略心中的異樣,簡單收拾了下,就下了樓。
“你不怕那些東西又出來嘛?”
趙懷笙率先出了大門,還在門口轉悠幾圈“不會有事,出來吧,太陽已經要落山了‘
三人出了樓臺,穿過長廊,鐘聲也隨即響起“咚——”只有一聲的鐘聲里,趙懷笙清晰聽到其中尖銳的叫聲,還有身后長廊盡頭樓臺里的絮絮低語。
“快走!”三人穿過房間來到之前院子里,此時院子里“人來人往”其中大人們喝著酒交談著,中間最為熟悉的面孔就是鎮長和那個老板,孩童們在席間追逐打鬧著,時不時一聲的狗吠很是熱鬧。
“叔,要開始了,快進去吧!”從房屋里走出一男生,帶著眼鏡很是斯文。
“哎!大伙先聽我說,我家這小子好不容易從外省回來,一回來就說是給我們準備一個節目,大家都去看看啊!”旅店老板吆喝著,邀眾人一起去往那個樓臺,整個院落一下變得安靜,遠處的樓臺也亮起紅光。
“這是以前留下的殘影?”
趙懷笙到處走了走,院落其他房間的鎖消失不見,外墻與進來前一樣,與商燁兩人說的情況不一致,那個鐘聲三二一,最后一聲最為長也最刺耳,這難道是什么信號?
“哥,那個院子不見了”陳遙推開門,望了望,外面天已經半黑了,門口處被點點紅光照亮。
“你,你們怎么在這里?”黑影處走出一女子,貼身的長裙在風中飄動著,懷中抱著一黑貓。
“這話不應該我們問你嗎?”陳遙從兩人身后探出個頭來大聲問著,在女子出來那一刻陳遙便大叫著往趙懷笙商燁身后鉆。
趙懷笙捂住被震得有些耳鳴的耳朵,往旁邊移了移,看著眼前這個短發女子,不知為何突然想到了第一次見面時候的楚霖,不自主的摸了摸胸口前的毫無異常的項鏈這才開口。
“你的貓?”
女孩笑了笑,低眉望著懷中的貓沒有回答“走吧,我帶你們出去,你們單獨走是走不出去的,說不定還會遇到野獸?!?/p>
“你怎么知道?”趙懷笙看出商燁對這個突然出現的女子明顯懷有恐懼,這樣一個情況不明的游戲里,一天的時間里就死了兩個人,一個女孩在晚上單獨出現這里,懷里還抱著只貓,怎么想怎么怪異,可項鏈依舊沒有任何發熱的跡象…
趙懷笙思考著,一個黑影就竄到眼前,趙懷笙趕緊伸手接住,女孩懷中的貓此刻也正躺在趙懷笙懷中尋了個舒服的地方睡著了。
“那麻煩小姐帶路了?!?/p>
“趙懷笙!”“沒事,走吧,再不走天就全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