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醫生,我走了。”
毛小舞的話音里帶著失落,知道白岑不會理她,就當是放了個屁,毛小舞在心里自我安慰著。
“等等。”
被白岑叫住,毛小舞反倒有些不習慣,一臉茫然的回頭望向白岑。
白岑的手里拿著藥和紗布走來,“紗布不防水,要是再把傷口打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