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另一邊,薛以脈躲在舞蹈教室的最角落,不與人交流,自顧自的練習著壓腿的動作,一遍又一遍。
在一旁的同學不覺有些奇怪,最近簡然似乎有什么心事一樣,不再與她們?nèi)谌胍黄鹆耍孟褡兊糜行┕缕В3R粋€人在做著預前動作。
吳美玲這時走了過來,神秘兮兮的問向簡然:“簡然,我們還是好朋友不是?”
薛以脈沒想到會有人突然上前來搭話,頓時身體一僵,見到來人時,發(fā)現(xiàn)是簡然千叮嚀萬囑咐的閨蜜,吳美玲。
他刻意的與她保持距離,十分疏遠的點點頭。
礙于八卦的吳美玲沒有在意這些小細節(jié),大大咧咧的她一下子摟住了薛以脈的脖子,頓時勒的他喘不過氣,“簡然,你把我當朋友的話,就告訴我,你跟外面的那個男人是不是根本就不是表兄妹的關(guān)系?”
薛以脈不喜歡與人這么近距離接觸,他一把推開吳美玲,大口的呼吸著新鮮的空氣,沒有去直視她的眼睛,諾諾的回答道:“是…是我的表…哥…”
“咦~你在撒謊…”吳美玲賤兮兮的看著臉紅的薛以脈,以為是簡然害羞的緣故,說道:“我今天都親眼看見了,你還撒謊…”
“看見…什么了…”薛以脈神色驀然一凜,想到早起兩個人吵架的情景,以為他們的秘密被這個人知曉,不覺有些緊張。
“你和外面的那個人一起手牽手甜膩膩的走進校園,這一看就不是普通表兄妹的關(guān)系。”吳美玲挑挑眉,壞笑道:“說,你們是不是情侶關(guān)系?”
“才…才不是…”薛以脈的雙頰頓時浮現(xiàn)一片緋紅。
吳美玲見一臉害羞的簡然,剎那間印證了她的猜想:“這么多天沒有回宿舍,你們是不是住在一起?”
“這…這個…”薛以脈一時之間也不知該怎么回答。
吳美玲驚呼,道:“天啊…你們真的住在一起啊?”
這一聲大叫,引得周圍的同學紛紛看向這邊,包括剛剛來上課的蒲新蕊。
薛以脈最怕受人關(guān)注的眼神了,他不知所措的看向吳美玲:“你…你別叫啊…”
“不會吧?你你你…居然和那個人…那個了?”吳美玲簡直不敢相信,一向潔身自好的簡然居然有一天會偷偷摸摸的交上男朋友,甚至…甚至還同居…
“哪…個…”薛以脈的嘴角有些抽搐,一度有些懷疑眼前的這個神經(jīng)兮兮的女孩子,真的是簡然的閨蜜嗎?
“就是那個啊!”吳美玲雙手的大拇指互做點頭的姿勢。
薛以脈還是一臉茫然,“哪個?”
“呵,跟人家睡了還在這邊裝清純,簡然,你也真夠有一套的。”蒲新蕊不知什么時候站在了兩人的身后,好像她們的對話已然全被她聽到了。
“蒲新蕊,你在胡說小心我抽死你!”吳美玲最見不得蒲新蕊一副高高在上的表情,對于她陷害簡然的那事,更是不恥。
“我胡說?呵…我告訴你吧吳美玲,外面的那個人,他的名字叫做薛以脈,根本就不是她的什么表哥,而他,也根本就沒有什么表弟妹,你所有的猜想,都是對的。”蒲新蕊勾起唇角,一臉得意的說道。
吳美玲怒道:“就算是對的,這也不關(guān)你的事情,趁著我還沒有發(fā)火之前,趕快滾開!”
蒲新蕊嘴唇緊抿,“簡然都已經(jīng)跟別人同居了,你居然還站在她的那一邊,她有什么好?”
此話一出,整間舞蹈教室的學生紛紛叫交頭接耳,像是得到了什么天大的消息一樣。
吳美玲不屑道:“交不交男朋友,是簡然的自由,問我為什么站在她的這一邊,那么我告訴你,我是站在正義的這一邊,是不會和狡詐的小人做朋友的!”
“你…!”
……
在教室外,同老師交流的簡然聽到室內(nèi)的動靜后,好奇的走進了教室。
見三個人在角落里怒目相視,她暗道:不好,蒲新蕊又來找麻煩了。
她大步上前,將薛以脈拉到了身后,并且對吳美玲問道:“這瘋子又來做什么?”
吳美玲剜了蒲新蕊一眼,小聲地在她的耳邊說道:“她知道了你們同居的事情…”
“……”簡然的身體驀地一僵,見同學們別樣的眼光望向這里,心知糟糕,誤會大了。
蒲新蕊皺眉,“你居然說我是瘋子?”見薛以脈全心全意護著簡然的樣子,她冷哼一聲,嘲諷道:“才走了一個百合,又來一個簡然。薛以脈,你怎么這么好色,被女人騙上癮了,是不是?”
百合…
果然,薛以脈的前女友正是百合學姐,只是現(xiàn)在不是確認這件事情的時候。
這個名字生怕再次刺激到身后的薛以脈,不安的回頭看了他一眼,果然…
他的臉色煞白,神情悵然若失,眼神空洞的可怕…
“不理她,課不上了,我們走…”簡然說著就要拉著薛以脈離開,卻被蒲新蕊大步擋在了門口。
“怎么?你們同居的事情被同學們發(fā)現(xiàn)了,開始羞愧了?”蒲新蕊洋洋得意道。
簡然有些發(fā)怒,道:“蒲新蕊,你不了解事實,亂說什么?!”
“難道不是嗎?你的住所我也不是不知道,要不要我們前去一探究竟啊?”
什么?
薛以脈的住所,蒲新蕊怎么會知道的?
他們兩人究竟是怎樣的關(guān)系?
“是又怎么樣?這又關(guān)你的什么事?”眼看著同學們一臉八卦的神情,簡然選擇不再同蒲新蕊周旋,索性破罐子破摔,愛怎么著就怎么著吧!
“呵,你果然和簡然開始同居了。”蒲新蕊轉(zhuǎn)而看向躲在薛以脈(簡然)身后的簡然(薛以脈),不屑道:“我當是什么清純玉女呢,原來是欲女啊!”
“啪!”
清脆的聲音頓時響徹整間教室,剎那間,世界安靜了。
簡然不堪蒲新蕊的惡言,怒氣沖沖的甩了她一巴掌,這一聲響,將薛以脈拉回了現(xiàn)實,吃驚的望向她。
“薛以脈,你竟敢打我?!”蒲新蕊被突如其來的一巴掌摑得有些暈頭轉(zhuǎn)向,待她反應(yīng)過來時,側(cè)臉已然出現(xiàn)了五條鮮亮的紅印。
眾人頓時嘩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