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然推著行李箱走出了房間,她回過頭,望了一眼熟睡的薛以脈,黑暗中,她用口型說出‘再見,安好’四個字后,躡手躡腳的掩上了門。
她深深的吐了一口氣,手中的行李箱似千金重,腳下的步伐也越漸沉重,她低著頭,極力忍住想要回去的沖動。
薛以脈,你自己一個人,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