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坐在秦明亮邊上的邵俊,慢慢摘下耳機,視線定格在一路向眾人鞠躬道辛苦的“安一條”身上。
他一覺睡到中午才醒,恍惚間憶起,昨晚有個人曾在惡夢中借給他寬闊的肩膀……
可又想不起來自己都說了什么,做了什么,也想不起來那人是誰?
對,他喝斷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