顏子明當然看到姜桓的情態,所以忙不迭地問道。
然而那老太醫眉頭緊皺,遲遲也不給他個說話,枯樹皮似的手在他的傷口上滑來滑去的,既疼又癢。
“這位公子,你這傷受了多久了?”老太醫終于開了口。
顏子明回憶了一下,說道:“約莫半月有余。”
“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