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瀾最后還是回到了自己家,在燒的僅剩半張床的房間里休息。
他享受到了原著上條當麻的待遇,睡在浴缸里,早上起來,腰酸腿痛,只能扶著墻壁緩慢行走,好像被掏空了身體。
“早上好!”
茵蒂克絲早已起床,正坐在半殘的餐桌旁,用一種奇異的目光盯著安瀾,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