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便是師父的碑冢了。”
倪舒藍看了一眼微微點頭,很是淡漠。
“你不說些什么?”
岳鱗很是不悅。
“呃……他有點短命啊,都跟他說了適當的享受不為過,別和自個過不去。”
“哼!那還不是你!”
岳鱗不再廢話,甩開袖子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