崖下,嶂谷。
還一如她走時的那般模樣,寒潭騰起的白霧繚繞,那座小木屋在半斜的暖陽中泛著柔黃的光暈,小小的墓牌后布滿了丈許來深的草,偶有微風吹過便跟著上下浮動,像是師傅在給他們招手示意般。
“師傅,小九回來了。抱歉,這么久才來看您老人家,不過未來好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