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要等他們有空？
你現在就可以在找會做手辦店，這個東西可以列為半奢品，不需要批量生產。
可以走純手工路線，這個價格高，你自身熱度把手辦店帶起來，以后火了稍微再加大宣傳，有些手辦能成限量款。
外加訂制什么的，這就形成了自己一個圈。”
“我身邊沒有搞手辦的……”
“從網上找，福利稍微高一點，就會有人跳過來。”
時姒點點頭，她還想著找二哥呢。
在網上也行。
“我！要投資！”陸言一彎眉，一雙眸子亮色一片。
“好呀！”
說做就做，時姒吃完飯就在微博上發招聘。
跟齊允聊了幾句。
“要招人嗎？是像我這樣的大學生……還是全職的？”對方猶猶豫豫。
“全職，每月幾千塊錢，還不夠我貓洗一次澡的。”時姒嘟囔一句，摸著貓的腦袋。
“喵喵喵。”
“……那你打算……招什么人？”
“安分守己會做手辦就行。”
“嗯。”
時姒聽出對方興致不高，說了一句：“你做你的，他們做他們的，都是一個店鋪的。到時候你們約好做就行。”
時姒店沒開多久，自身有點名氣帶著店鋪也有不少人關注。
時姒看了眼上個月銷量，把保底工資定為一萬，不加其他補助。
不過前提每月銷量過一百。
低于一百次月補齊，不然扣錢。
高于一百可申請補助每單百元或者次日減單。
能到手多少全靠實力。
時姒放了郵箱，讓人把簡歷投進來。
齊允靜了靜：“我還以為你只打算收我一個人呢。”
時姒摸貓的手一頓：“不是啊，我現在打算開一個挺大的店。”
她對公司沒興趣，不如開個店做甩手掌柜。
“奧。”
“春節最近有單子嗎？”時姒轉移話題。
“有幾個，能快遞通了就寄過去。”
“那行。沒事先掛了。”時姒看見陸以從浴室出來，想掛電話。
“那個……店長啊。”
“你說。”身邊床墊被壓下去，陸以掩住唇齒打個哈欠。
“就是過年……有加薪嗎？”
時姒往后靠，靠到陸以懷里：“加薪？我沒想過這事，你把所有單子和反饋截圖發我，我看看怎么樣。”
“好。”
“很有做老板的資質呀。”陸以湊過來，低低的笑。
齊允垂眼看著手機，他聽見了那個聲音是陸以啊。
時姒掛了電話，翻身壓過去：“我有做你爸爸的資質！”
“行了，睡覺。”
“等會兒，有禮物。”時姒跪坐在床上，沖他羞澀一笑，然后跑進浴室。
“怎么？要陪我睡，覺？”陸以不懷好意道。
時姒在浴室磨蹭一會兒，在陸以催促幾次后，握著拳頭出來。
然后把拳頭遞到他面前：“吶。”
“什么？”陸以懶洋洋的掰開她的手，看見手心里放著一個粉色的圈。
“肩帶……”時姒捂住臉“你答應我的不許拒絕不許丟掉不許……”
陸以戴到手腕上，伸手扒開時姒捂著臉的手，輕笑一聲：“從哪兒學的？”
時姒小聲道：“網上……很早之前看到了的。而且你送我發圈了。”
時姒舉起手腕給他看長著耳朵的發圈。
“真甜。”陸以哈哈笑，隨后攔著她親了一口。
“跟流氓一樣……”時姒捂著臉嘀咕。
房間關了燈，陸以的聲音在夜里特別清晰：“我一直很流氓。”
——
夜里冷冰冰的，吹著的風都含著刺骨的涼。
喬嵊韌扒拉著沾著白雪的花，倚在cl樓下的柱子上。
劉孜冉隔著大門看他：“時姒回家了。”
“麻煩您帶進去唄，我給她她也不收呀。”喬嵊韌哼笑。
“不帶。”
“喂，冉冉呀，別那么冷漠，怎么說我們也是……合作伙伴呀。”
“我只答應你們…”劉孜冉皺了皺眉“那行吧。”
“不請我進去坐坐？然后讓我喝杯茶么？外面下著雪呢。”喬嵊韌伸手拍掉肩頭的雪“話說，西門那邊給你什么好處了？”
劉孜冉開門的手一頓，表情像是被凍僵了一樣。
“別害怕，我可沒說只能和我一家合作。我就是好奇。”
大門吱呀一聲被拉開，喬嵊韌笑嘿嘿的走進去：“怎么變的那么呆？以前那么活潑。”
劉孜冉神色緩和，看了他一眼沒說話。
兩人一前一后進屋，大門上的鎖晃了又晃。
“你跟她什么交易？”
“沒有什么事，就是讓我跟她匯報時姒動向。”屋里開了空調，驅走兩人身上的寒氣。
劉孜冉給他倒了一杯熱水，熱氣裊裊升起。
“夠狠，二十多年的閨蜜說陰就陰。”喬嵊韌把花放到茶幾正中間，又跟劉孜冉說“等會兒你放花瓶里，這花可貴了一百多塊錢呢。”
劉孜冉抬抬眼：“說吧，什么事。”
“找你敘舊不行嗎？”喬嵊韌攤手，多了幾分無奈。
劉孜冉面不改色，她一丁點也不信：“沒事就走吧，大晚上的孤男寡女不合適，而且……我有男朋友。”
“那是假的吧，彭賒能看上你？人大把資源，以后要飛黃騰達的。”
劉孜冉不為所動。
“嘖，無趣。”
“竊聽器。”喬嵊韌從口袋里掏出一個小盒子“隨便塞一個地方。我花高價買的。”
劉孜冉拆開，看到里面拇指大的東西笑了一聲：“加錢。”
“行。”
“我就說你沒事怎么可能會來找我。”
“還有一個事，你要是待不住了就再陪人睡幾覺，畢竟我給的那么多錢可是建立在你能拿到東西的基礎上。”
劉孜冉臉色冷下來：“我可真是謝謝你的關心了。”
“別，各有所需。這是十萬塊，提前預支。四個月后希望我能拿到我想要的東西。”
喬嵊韌起身，拍拍她的腦袋：“合作愉快。”
他打開門離開。寒風呼嘯，扒開門爭先恐后的沖進來，
關好門。
劉孜冉靠著沙發，眉眼間滿是煩躁。
不過看到那張銀行卡，反倒緩和了不少，都是她豁出去命才能拿到的錢。
二樓的白貓趴在地毯上，懶洋洋的打個哈欠，沖劉孜冉的背影喵喵的叫幾聲。
半晌后，她回頭拿著竊聽器上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