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怎么搞的?”林七冷冷的問道。
“被人齜傷到頭了!”南奕答道。
“傷到頭能流這么多血,還止不?。 编u陽有些懷疑的說道。
林七立馬明白了南奕的意思,阿竹頭上的那個鐵皮一直未曾取出來,這一次應該是二次傷害。
“如果強制止血,他頭上的鐵皮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