恍惚間又明白了什么的鼬:
離開木葉,奔赴理想……
對于三月哥來說,那是幸福的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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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臺下的人們看著臺上說的上是癲狂的兮三月。
鴉雀無聲。
一種名為不甘和憤恨的情緒在他們心中蔓延。
憑什么木葉就非得低頭?憑什么木葉吃了虧就要跟軟蛋孬種似得?
“你瘋了?!”
一片寂靜中,止水沖上去,失控似得扯住兮三月的的衣領,注視他那僅存的一只眼睛。
“你拿什么和云忍懟?!”
是啊,你拿什么和云忍懟?
用你僅存的一條腿還是唯一還剩下的眼珠子?
意動的人們看著兮三月殘缺的身體,心中的熱血被止水口中的現實壓迫著。
“他還有一雙可以結印的手啊……”
在一片靜默中,為‘搞事’而興奮的佐助的聲音分外清晰。
所有人都轉頭看著他,這個突兀開口的孩子。
“你們看我干嘛?我說錯什么了嗎?”
佐助眨巴眨巴眼,打了個哈切,拍拍自家親哥驟然收緊的爪爪。
安啦安啦,我知道你是什么意思,不用這么鼓勵我的。
在他眼里,云忍不過土雞瓦狗,龍傲天一出,還不是分崩離析,化為灰灰?
宇智波鼬低頭看著自己一無所知的弟弟,抿著嘴。
佐助還小,不懂這些事。
“說的對。”
兮三月爽朗的笑起來,佐助的話讓他堅定了自己的意志,自己的‘光’都這么說了,還有什么困難呢?
“我還有一雙可以結印的手,一條可以動彈的腿,一只可以觀察敵人的眼睛。”
“失去的眼睛不會影響我的幻術,失去的腿可以安上合適的義肢,我依舊是木葉的忍者,一個可以戰斗的忍者。”
“止水,我一直都在等待這樣的機會。”
“能為自己的理想和信仰而戰,這是何等幸福的事。”
“如果你真的關心我,請不要阻止我。”
止水看著兮三月,一時間失去了聲音。
原來,他是這么想的么?
兮三月也在看著止水,他主動握住止水的肩膀,給了他一個臺階下。
“止水,請原諒我,如果我還能回來,作為木葉的英雄回來。”
“我們在繼續走下去吧。”
止水今年也不過十五六歲,被稱為宇智波第一高手,在戰場上大放光彩的‘瞬身止水’,他背負了什么。
佐助曾經說過,孩子就是孩子,不論經歷過什么,他都是孩子。
這也是兮三月將佐助藏在背后的原因。
“諸位,今日午夜,我將離開木葉,奔赴理想,請祝福我吧。”
一場大家自發聚集的討論會就這么結束了。
參與的人心事重重的來,又心事重重的走了,來時帶著滿腹的疑問擔憂。
走的時候卻帶著一場幾乎席卷整個木葉的熱潮離去。
今日午夜,奔赴理想。
這句話在一個又一個的憤青忍者里流傳。
一場盛大的典禮在無形中擴散著。
而此時的兮三月對即將發生的一切,仍舊一無所知。
“佐助助,我是去殺人的,又不是去旅游,你不能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