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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最壞的時代,各國征戰不休,君王不早朝,臣子不聊生,百姓有今朝無明日。
山匪、流民、老弱病殘,茍延殘喘。
皇族、權貴、非富即貴,肆意妄為。
這是禮樂崩壞的前奏,也是權貴們最后的放縱。
這是煉獄,萬古暗夜下映射的人心,也是骯臟污穢的人間,所有人都在苦苦掙扎,甚至‘不得不’拋棄某些東西。
就像是無用的,無法再做任務的忍者只能在某一次任務中‘自愿’或自愿的犧牲一樣。
所有人都被滔天惡意裹挾著前進,渾渾噩噩,不知變通,不見天光。
小金龍在空中游走著,看著前方朦朧的光影,恍惚間想起一些事。
他曾經也見過這樣明媚的光芒:
湛藍的天空下,風吹拂過草上新生的嫩芽,然后隨著一點輕微的腳步聲響起。
男人捻起一朵花,細細嗅著。
下一刻。
在曠野晴空下,憑空出現了數個穿著各異,卻能輕而易舉封鎖空間的人來。
男人遺憾的將花朵沉入泥土,微微抬起頭,看著包圍自己的人。
“我記得你們說過。”
“最壞的秩序也比沒有秩序來得好,所以你們絕對不允許任何人破壞這樣的秩序?”
“你們就不覺得可笑嗎?”
曾經華國費盡心力的屠龍術白學了?曾經米國高呼的民主自由平,種族平等有去了哪里?
一切為了種族的延續?
在鋪天蓋地的包圍中,男人反復咀嚼著這句話。
然后看著眼前的人,露出了諷刺的眼神。
這就是你們打著守護的名義,弱肉強食,肆意妄為的理由?
最壞的時候……
“現在不就已經是最壞的時候了嗎?”
“你們究竟是害怕破釜沉舟葬身與世還是雞鳴狗盜坐享其成紙杯,你我都心知肚明!”
“不過是一群只會鉆營的土雞瓦狗,不堪一擊!!”
男人看著周圍的人,仿佛不是人家包圍了他一個,二十他一個包圍了所有人一般。
而事實也確實如此。
男人以所有人的血肉為祭,踏上了一條名為榮耀與救贖的道路。
故事的開始,男人圍著一群人圍毆。故事的結束,也是男人包圍了一群人,唯一的不同,大概就是他這次棋差一招,干掉所有人之后,力竭身亡。
他是誰?
他是希望與絕望之間的羈絆,他是初也是終,他是圓環的至理也是破碎的規則。
他是……
佐助啊……
小金龍婉轉的說著這句話,試圖重現記憶深處曾見過的宏偉畫面。
卻差點因為撞樹而跌下數十米高的‘透明臺階’。
斑和柱間連忙伸手去接這條冒失的小金龍,而小金卻抖了抖身體,醋溜一聲鉆進斑的身體里。
甕聲甕氣的說著話。
“作者沒有太監,他是加班加班無力碼字!!!”
“你看,他明明明天早上六點半就要起床,卻現在都還沒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