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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寧做了一場很長的夢,等她醒來的時候病房里只有盛景黎和一個白胡子老頭,老頭看了她一眼就離開了,而盛景黎守著她的吊瓶。
盛景黎沖她勾起嘴角,“你醒了。”
安寧發現自己說不出話,只能眨眨眼。
盛景黎知道她想問什么,輕笑道:“別擔心,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