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覺醒來,精神熠熠,下樓卻不見嚴如山;只有郝南跟田尚國他們在大廳。
“鐘同志下午好。”郝南開口。
鐘毓秀扯出一抹笑,“下午好,嚴同志沒來嗎?”
“沒有?!焙履掀鹕砘氐?,“您找嚴同志有事?”
田尚國撇開眼,真真沒眼看,“鐘同志,嚴同志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