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頭看了一眼,工作的人,烏軟走到陸深腳邊。
陸深聽到動靜,低頭問道,“怎么了?”
烏軟有些不好意思的撓撓耳朵,自己要修煉,肯定是想離內丹近一點。
最終烏軟被內丹誘惑,跳到陸深懷里,蜷起來。
陸深看著小白的動作,聲音中都帶著點愉悅,“睡吧。”
說著還用手一下下的摸著烏軟的后背。
烏軟有些受不了,抬頭沖著他低吼了一聲,陸深趕忙抬起雙手,做了一個投降的姿勢。
烏軟這才能安心修煉,果真是離內丹很近,修煉的速度也很快。
經過一夜的修煉,烏軟總算可以恢復人形,趁著陸深去上班。
烏軟飛身回了自己家。
剛開門就看見兔萌萌一臉擔憂的睡在沙發上,眼睛紅腫,還有些淚痕。
烏軟輕輕拍了拍兔萌萌,“醒醒,我回來了。”
兔萌萌睜開眼,有些不敢相信的看著烏軟,“嗚嗚嗚…還好你沒事!你不知道我看到你被那個叫陸深的帶走了,我擔心死了。”
原來他叫陸深?“你沒說我身份吧?”
烏軟說著話,從空間拿了些藥出來,敷在兔萌萌眼睛周圍。
兔萌萌打著哭嗝,“沒有,我怕你出事,還好你回來了,對不起,我以后再也不亂跑了…嗚嗚嗚…”
到底是小孩子,烏軟化成原型被帶走,他什么都不能做,只能在家擔心,等著。
烏軟輕輕拍著兔萌萌的頭,“我沒事,你別擔心,我最近有些事要處理,可能回來的時間會少一點。”
兔萌萌有些好奇的看著烏軟,不過他也不會多嘴,畢竟烏軟這么有本事,忙一點也很正常。
兔萌萌:“那我就在這里好了,我爸媽他們忙,也沒空搭理我。”
烏軟想了想,也好,反正現在那只妖也被自己處理了,“你喜歡就好。”
說著烏軟拿出一張銀行卡來,“卡里的錢你自己看著花,我可能這段時間都沒空。”
兔萌萌連忙擺手,“烏軟,我身上有錢的,你別操心了。”
烏軟決定了的事情,兔萌萌肯定是無法改變的,“你拿著,到時候看著給家里添點東西,我還有事,忙完了我就回家。”
兔萌萌沒事,烏軟就放心不少,兔萌萌是他醒來后唯一一個朋友,大概是食草動物,兔萌萌身上半點血腥都不沾,人也單純,這樣的人相處起來會很舒服。
烏軟回到陸家的時候,徐伯正在花園里給花澆水,“哎喲…小白,你跑哪兒去玩了,不要亂跑,小心遇到壞人。”
烏軟對這樣的老人還是很有好感的,當即邁著小爪子走到徐伯身邊。
徐伯見他回來了,蹲下身子拍了拍他腦袋,“去里面玩兒去,一會給你做好吃的。”
徐伯見烏軟不走,也不說他,只專心的做著自己的事。
徐伯快速澆完水,才進廚房給烏軟做好吃的,期間烏軟一直跟在徐伯身后。
不怪烏軟貪嘴,主要是他現在是原型,根本控制不住自己的本能,人形維持不穩。
徐伯在旁邊做飯,烏軟就蹲在吧臺上,眼睛盯著徐伯的動作。
徐伯只當烏軟是狐貍,做給他吃的都是沒有放調味的白水煮肉。
烏軟看著盤子里的肉,有些嫌棄,抬手指了指調味罐。
徐伯驚訝的看著他:“哎喲,小乖乖,你可不能吃這個,這個吃了會掉毛的!”
烏軟見徐伯不給自己弄,只好伸著小爪子自己來。
徐伯有些無奈,“小白,這個不能吃,聽徐伯的話,咋們不吃啊。”
陸深走進來的時候,正好聽到徐伯在說話,問了一句,“徐伯,什么不吃啊?”
徐伯拿走調味罐,開口道,“小白不吃這白水煮的,想放調料,我怕他吃了掉毛,就不敢給他吃。”
陸深看了看坐在吧臺上的小狐貍,“你想吃有味道的?”
烏軟只好點點頭,沒辦法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
陸深拿起烏軟的小狐貍碗,“徐伯,你去忙吧,這里我來。”
徐伯:“少爺,這小狐貍可太聰明了,真不知道是哪家養的。”
陸深不以為然,進了他陸家,就是陸家養的了,“以后小白就是我們家的了。”
徐伯笑著出了門。
陸深弄好了以后,端著盤子,手里還拿了雙筷子。
烏軟心想,這人怎么回事!連狐貍的口糧都要搶。
陸深坐在吧臺的另一邊,抬手夾了塊雞肉放在烏軟嘴邊,“吃吧!”
說著還把手往前放,烏軟看了他一眼,原來是想喂自己。
“不要以為你喂了我,我就會忘記內丹,等我查清楚真相,哼!”
烏軟在陸深的投喂下,吃完了整整一盤雞肉。
吃飽后的烏軟,懶洋洋的躺在吧臺上。
陸深把他抱到自己懷里,輕輕的揉著他肚子。
烏軟一爪子拍過去,不過這次收了爪子,沒有傷到陸深。
陸深低聲哄著,“我給你揉揉,不然肚子不舒服。”
烏軟發了個鼻音,“嗚…”
他一個千年大妖怪,怎么可能需要揉肚子呢。
烏軟盯著陸深的臉,真是可惜了,長了張這樣的臉。
只要在陸深身邊,烏軟就停不下來想修煉,內丹的妖力龐大,能吸收多少是多少。
等到自己強大了,第一件事就是找陸深這個狗賊算帳!
陸深抱著烏軟去了書房,雙腿隨意交疊,帶著點漫不經心的慵懶。
烏軟忙著修煉,沒有注意陸深在忙什么。
陸深在處理貓妖后續的問題,許佳死了,后續的問題需要陸深去處理。
海城,富人別墅區。
“最近怎么樣?”
“師父,沒有人懷疑我,我現在在妖管局正常上班。”
黑色兜帽的男子開口道,“我給你的東西,你放出去。”
電話那頭傳來一個青年的聲音,“是,師父。”
一夜好眠,烏軟照例趴在陸深胸口修煉。
夜深人靜時,陸深身上卻發出一陣陣白光,熟睡的兩人,誰都沒有發現。
陸深又做夢了,夢到那個頭上有朵蓮花的人,那人一身白衣,負手站在山巔之上,與山中迷霧融為一體,若隱若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