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約是兩個人都很單純,沒一會時間,兔萌萌就跟阿黎混熟了,烏軟看著兩人。
兔萌萌教著阿黎一些常識,阿黎在旁邊認真的聽,偶爾還會抬起頭對烏軟露出一個憨憨的笑容來。
烏軟對著阿黎臉上扯出了一個難看的笑容。
“阿黎,來,把這個藥吃了。”
說著烏軟拿出丹藥來,喂到阿黎嘴邊,阿黎很信任烏軟,看也不看就吃下去了。
“軟軟!好甜呀,糖豆嗎?萌萌沒有嗎?”
烏軟聽著他天真的話,摸了摸他頭,“都有。”
說著又拿出另一種給了萌萌。
“吃吧。”
兔萌萌有些驚喜的接過來,吃下去才發現,根本不甜,阿黎吃的跟他的不一樣!
烏軟解釋道,“阿黎生病了,你吃的是普通的速修丹。”
烏軟迫切想要知道當年的真相,可阿黎現在的樣子,根本承受不住入夢。
烏軟只能等他好好養身體,養好以后再做打算。
不過…
“兔萌萌,以后我不在家,你幫我好好照顧阿黎,可以嗎?我到時候會多煉些丹藥給你。”
烏軟需要一個人照顧阿黎,阿黎的修為沒有任何問題,現在這種情況只是御妖術后遺癥影響了他,時間長了再配合自己的丹藥,很快就會好。
兔萌萌有些生氣,“難道我就是為了丹藥才跟阿黎玩兒嗎?”
烏軟知道他誤會,解釋道,“我是怕我有時候沒時間,所以才麻煩你,我沒有這個意思。”
兔萌萌哼了一聲,“我把你當朋友,就算沒有丹藥也會幫你照顧阿黎的,何況多個朋友我也很開心啊!”
烏軟了然,“好,以后就把阿黎交給你了。”
對于烏軟來說,兔萌萌跟阿黎都是小朋友。
交代好事情,烏軟留了一些丹藥給阿黎跟兔萌萌才出門。
走之前烏軟在門口留了一道結界,平常他們倆出入沒有任何問題,但若是有人強行闖入,他會第一時間知道。
做好一切,烏軟才回到臨海。
臨海妖管局。
烏軟走進去的時候,陸齊鋒正在跟陸深爭執,想讓烏軟把人交出來。
烏軟進去的時候,所有人安靜下來了。
實在是烏軟這一身休閑衣服,配上他那張冰冷禁欲的臉,給人沖擊太大。
樓敏一見到烏軟,立刻笑著走過來,“烏軟,你可算回來了,沒事吧?”
他可是聽說了,烏軟走的時候懟了齊鋒那個孫子,還救走了一個人。
他跟烏軟認識最久,他根本不信齊鋒說烏軟想要包庇挖心的怪物。
陸深此時也看著烏軟出神,才半天不到,怎么這人好像又變得好看了!
齊鋒看到他還有些發怵,但一想到自己沒有錯,當即指責烏軟道,“你回來就好,今天早上你帶走那個人,我們需要帶回去審查。”
烏軟沒回他,而是坐在了陸深旁邊。
陸深見他走過來坐到自己旁邊,心都漏跳了一拍。
其實烏軟就是想離人型內丹近點。
坐下以后,烏軟不緊不慢的給自己倒了一杯水,慢條斯理的喝完,才撩起眼皮看著齊鋒。
“你跟我要人?”
齊鋒有些害怕烏軟,但這么多人在,他必須要拿出一個態度,“是的!你今天帶走那人我們都不知道有沒有嫌疑。”
烏軟輕笑了一聲,聲音涼薄且冰冷,“呵,區區一條黑蛟,什么時候也敢問有蘇要人了?”
齊鋒心頭大震,有蘇?他是有蘇的人?有蘇的人不是都死光了嗎?
烏軟不管他們怎么看,警告的看了齊鋒一眼,眼神帶著威壓,齊鋒冷汗直流。
烏軟才收回,就這樣的貨色,也配在他面前叫囂,蛟龍一族都滅絕了?這樣上不得臺面的人都敢放出來。
烏軟警告了一番齊鋒,才站起身來,彈了彈衣服,“沒事了吧?沒事我就先去休息了。”
說完烏軟示意陸深一眼,讓他們出來。
陸深都走了,樓敏跟汪如澤自然跟著一起出去。
出去以后,樓敏興奮的對著烏軟說道,“臥槽!烏軟你好猛啊,二組那些孫子我們早就看不順眼了。”
汪如澤也出了一口惡氣,“是啊,二組那些狗東西,仗著我們隊長不愛管事,總是來找我們麻煩,這次讓他們知道錯。”
陸深有些擔心的看著烏軟,二組那些人倒是不足為據,他就怕以后會給烏軟下陰招。
算了,自己還在呢,大不了以后多護著一點烏軟就好了。
烏軟聽他們的話,看來二組跟他們積怨已久啊,“先去休息吧,明天我再上山一趟。”
樓敏有些后怕,畢竟山上還有那些惡心的東西,“還去啊!”
烏軟看他那副后怕的模樣,笑了笑,“我自己去就好了,你們到時候在山下等我。”
陸深卻開口道,“我跟你一起去,我是隊長,聽我安排,樓敏,如澤你倆在山下接應。”
烏軟詫異的看了他一眼,這樣安排也挺好的,畢竟有個人型內丹在。
幾個人到了酒店才知道,只定了兩間房,烏軟當即開口,看著陸深,“我跟你住。”
樓敏他們對這些完全沒意見,倒是汪如澤隱晦的看了眼陸深。
陸深心都快跳到嗓子眼了,沒想到烏軟會想跟他住一間房。
陸深心中慌亂,但臉色如常。
其實烏軟根本不需要休息,到了房間后,烏軟拿出自己的毯子鋪在床上,就開始修煉。
呂海生安排的房都是兩張床的標間,陸深進房間以后,見烏軟淡定的打坐,絲毫沒有半分旖旎心思。
不由得有些失落,原來他就是單純來修煉的啊。
陸深也不敢打擾他,躺在床上看著烏軟修煉。
這人果真跟自己夢中的一摸一樣,閉上眼時少了白日的凌厲,倒是多了幾分柔軟。
山上那人怎么叫他來著?軟軟,軟軟…呵呵,心里默念著烏軟的名字,陸深竟然笑了出來。
連忙捂住自己的嘴巴,生怕驚擾到烏軟。
聽他說他來自有蘇?難怪長得這么好看,阿娘說過,有蘇都是出美人兒的,果真如此。
陸深細細的描繪著烏軟的五官,覺得這人若是像夢中那樣對自己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