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冷心冷肺的人,喜歡一個人會是什么樣的呢?會像他爸爸這樣執著的有些病態嗎?
祝雪在心里嘀咕著,而謝寒生卻好似被問住般,突然頓了片刻。
“你說了我就把你繩子解開。”祝雪笑著保證,說著便蹭的一下不知從哪里又拔出了她那把雪亮的匕首。
謝寒生僵了僵,一瞬間都不知道是該問她到底把這東XZ哪的,還是該問她真的不是掏出來威脅自己的。
見他表情變了又變,青里泛白的,祝雪只當他不好意思,便繼續催促:“說啊。”
謝寒生看了眼那亮在自己面前的刀子,薄唇抿了下,語氣冷冰冰的道:“性感的,豐滿的。”
“……”祝雪眨了眨眼,皺了眉:“太抽象了,你具體點。”
謝寒生目光復雜的瞥了她一眼,似乎自己覺得這已經很形象了。
但見她的確懵懵懂懂的樣子,不可控的扯了下嘴角,語氣直白道:“胸大腰細屁股翹。”
祝雪靜了靜,下意識的低頭看了看自己,想跟他說的做個比對。
“別看了。”見她去看自己,謝寒生像是生怕她自作多情,毫不留情道:“你一點兒邊也不沾。”
祝雪聽了倒沒生氣,只若有所思道:“你倒是會享受。”
尤物嘛,誰不喜歡。
她也喜歡。
組織里很多姐姐身材都是這掛的,從來都不缺追求者,重金求愛的更是數都數不過來。
謝寒生是男人,當然也不例外。
只是……
“你這身子消受的了嗎?”祝雪打心眼里的替他憂愁,可是憂愁完之后,卻眼睜睜的見謝寒生的臉徹底黑了,擰著眉頭語氣很差道:“用不著你操心。”
祝雪哼了哼,一刀子把他手上的繩子解開之后,便故意拿話戳他心口,“本來就是,力氣還沒我的大,中看不中用。”
“……”
謝寒生轉著手腕的動作頓了頓,眸光突然直直的落在了她臉上。
探不出有什么深意,但能感覺到又陰又毒,森冷的很。
祝雪難得被他看的有些發毛,幾乎是條件反射的把匕首指向他胸口。
指完都仍舊有些心驚。
她見過很多惡人,也被不少仇家詛咒怨恨過,但這樣能用眼神就讓她感覺受到威脅的,謝寒生還真是頭一個。
“祝雪。”他盯著她,低沉的嗓音因為認真,竟然聽起來十分性感,“給自己留條后路。”
祝雪輕輕的挑起一側眉,似乎是輕蔑,又似乎是不屑。
只是她尚未應答,門口卻突然傳來了一些異常的響動。
有人來了。
謝寒生聞聲看過去時,祝雪已經飛快的收了刀子,乖乖巧巧的坐正身體,完全沒了剛剛拿著匕首指著人的囂張氣焰了。
柔弱又干凈的外表,看著屬實很有欺騙性。
所以榮七進來之后,看見這兩個沒有任何攻擊性可言的人質時,壓根沒想起來自己走的時候,明明沒讓人給他們解開繩子。
“招待不周,還請二位見諒了。”
榮七大大方方的在倆人對面坐下,與此同時,有穿著考究的服務人端著茶水點心走了進來,待把東西擺在三人面前后,又無聲的退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