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楚看著他:“那你去救人。”
楚越山似笑非笑,“我和白落是死對頭,他倒霉,我高興都還來不及,怎么可能去救?”
“你會后悔的。”楚楚說。
“我不知道后悔兩個字怎么寫。”
“你當然不知道,你個學渣。”楚楚把書包扔給他,“你不去,我去。”
楚越山:“……”
楚越山看著她的背影,說:“以前這里一整條街都是朱綱的地盤,后來白家眼饞這些生意,插手進來,明里暗里搶了朱綱很多生意。”
“對朱綱這種人來說,奪他錢財,猶如殺他父母。”
“他今天為難白落,一是給白家一個教訓和警告,二是在眾多手下面前要維護自己的尊嚴,他借這個機會,讓手下明白,這條街,他是王。”
“所以這不是簡單的個人恩怨,懂嗎?”
楚楚冷靜的回頭:“那又怎么樣。”
楚越山冷笑:“姓朱的弄死你就像捏死一只螞蟻,你要是進去了,明天就會被扔去填大海。”
“你回去吧。”楚楚轉身,“正義的我不能坐視不管。”
楚越山:“……”
老子說了這么多都白講了,不孝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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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廂里。
朱綱指著堆滿了酒的茶幾:“白小少爺,酒已經給你準備好了,喝吧。”
白落坐在沙發里,“不好意思,我未成年,不喝酒。”
朱綱微微一笑:“那你今天晚上就離不開我的地盤了。”
“白家不會放過你。”
“白老大早年也是江湖中人,他知道江湖的規矩,你們白家的人先來鬧場子壞了規矩,我就算剁你一根手指,白老大也不會說什么。”
白落皺眉。
朱綱抬起一條腿,踩在椅子上,單手搭在腿上,似笑非笑的指了指胯下,“既然白少爺不想喝酒,那就鉆吧。”
他身后幾個混混都大笑。
白落傾身,拿起果盤里的水果刀。
刀刃鋒利,泛著寒光。
她嘴角揚起一抹笑:“我最近在練飛鏢,不太準,鏢要是脫手,能射到哪里,也說不太準。”
說完,若有似無的掃了一眼他的褲襠。
朱綱只覺得胯下一緊,下意識的把腿收回來。
白落嘲諷一笑。
朱綱臉上的表情沒了:“白少爺,你別敬酒不吃吃罰酒。”
白落漫不經心的玩著水果道,“不管什么酒,未成年喝了都犯法。”
朱綱冷笑一聲,拉過椅子坐下,點了一根煙,吸了兩口,緩緩吐出一口煙圈。
吩咐手下:“去扒了白少爺的衣服,拍幾張裸照貼出去,讓他們白家人看看,井水犯了河水會是什么下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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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楚剛到門口,就聽到里面傳來一聲低叫。
她臉色一變,抬腳就踹開包廂的門。
里面發生的情況,也進入她的視線。
朱綱站在她媽面前,彎著腰,非常輕佻的抬著她媽的下巴。
楚楚從來沒有像現在這樣生氣過,她冷著臉,一字一句:“豬剛鬣,你死了。”
朱綱皺皺眉:“你不是楚越山的妹妹,跑進來湊什么熱鬧?趕緊走,看在你哥的面子,我不跟你計較。”
楚楚大步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