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綺被上官夙看著進了一酒家,人在里頭的陸綺猶如火上烤,讓她回皇宮?絕不!
什么感情都沒有,時不時還合起伙來欺負自己,這會卻派人步步緊跟,這讓自己怎么逃?
看著臭烘烘的茅廁,陸綺靈機一動。
“外頭的大哥,你能不能幫我找身干凈的衣服,我的裙角不小心沾到了污穢...”
她說的難為情,讓被派來等候看著的侍從,一臉鄙夷沒好氣的說了聲“等著”!
陸綺豎起耳朵仔細聽著茅廁外的動靜,聽到腳步聲走遠,她推開后院茅廁門,輕功幾個步伐就讓她輕而易舉的翻過了眼前的后院墻,撒開丫子的逃。
上官夙看到侍從從里頭走出來,預感不好。
“去哪?不是讓你看著她嗎?”
“爺,她說她的裙子沾到污穢,讓屬下給備身新衣...”
“蠢貨,人跑了!”
侍從的話還沒說完,上官夙眼中含怒快步向后院而去。那女人看著就不像會安生的!
如他所料,陸綺跑了...
他巴不得這個陸綺離自己遠遠的,只是這個女人再不濟也是父皇欽點的人,奉旨伴讀,卻在自己眼皮子底下出了紕漏,自己只會招來麻煩!
陸綺逃跑一事,上官夙只要動用守城軍備,這女人插翅難逃,但是這也意味事情會傳開。
上官夙攔住了要去找人的侍從,他附耳讓他駕著馬車在城中游覽,拖延去國子監報備的時間。自己則飛身上檐,動用城中眼線找人。
自覺跑遠的陸綺,害怕被太子的人發現,隨手在路邊撿了塊蓋在鵝籠上的破布錨在自己頭上。她身上那股鵝的臭味讓街上與她走近的路人不自覺的避開,太臭了。
她越想低調,卻反而招來懷疑。
陸綺感覺不妙的時候,上官夙已經追了上來,人就在她前方等著。陸綺眼見不妙,將蓋在頭上的破布拉的更緊闖進手邊一家還未開張的青樓。
陸綺跌跌撞撞的跑進青樓,上官夙不依不饒的在后頭追著,兩人你追我趕,攪的青樓里好夢,怨聲四起。男人看穿戴就知身份不凡,女人身披破布臭的讓人不想靠近,樓里主事媽媽想攔都攔不住。本是干凈的廊道被逃跑的陸綺弄的一地狼藉。
只是這次還不帶陸綺翻身跳樓,她的腰間就被上官夙扯下的樓中長飄帶捆住帶回懷中。
“放開我!”她眼眸里的憤怒恨不得將他生吞活剝了。
“你再逃啊!”他不屑說著冷漠的話語,抱的更緊。
“威少,您怎么來,我們這還沒開張呢!”樓媽媽看到今日這么早出現的威煬,想著背后被兩個你追我趕的陌生人搞的一塌糊涂的營業場所,忙上前攔著。
上官夙朝樓下撇了眼,看清是何人的時候,皺眉不由分說拉著陸綺躲進其中一間。
長長的飄帶,一端纏著陸綺的腰,一端纏著上官夙的手腕,門被匆忙關上,中間多余的那段被屋內屏風絆倒,觸不及防之間,兩個幾乎被捆在一起的人被一起帶倒。
壓在上官夙身上的陸綺,看著近在咫尺的容顏,相觸碰的唇畔傳來酥酥麻麻的電流。
讓她深深皺起眉頭,就要推開,可偏是腰間被他手中的飄帶纏著,躲不及又跌他回懷里。
上官夙的心思根本不在這里,陸綺逃跑,自己看管不力這事,他本就不想鬧大。
樓下的威煬平日和老二交好,若此人認出自己,今日這事便兜不??!
父皇如果知道了,自覺得自己是公開在與他對著干。
在威煬與樓媽媽的聲音越發靠近之時,上官夙管不了拼命在解開糾纏的陸綺,長臂一攔帶著陸綺躍出窗戶,幾個起落之間他已帶著陸綺離開了青樓。
陸綺原本以為上官夙只是仗著自己身份高貴罷了,卻沒想他的輕功不低于自己...
無人后巷,上官夙手中飄帶一轉,原本捆在陸綺腰間的飄帶,猶如有靈性一般被輕松解開。
束縛被解開,她立馬就要逃,卻奈何被他鉗制住了手腕。
“你可以逃,也可以死,這都與我無關?!?/p>
“既然我于你這么無關緊要,那你為何還要阻攔我!”
“若你非陸佳,你以為我想管你?!?/p>
他丟下這么句話,不由分說的帶著她,駕馬趕去國子監報到。
“陸佳于你們就這么重要嗎!”
陸綺反抗無能,風中疾馳她憤怒著控訴著,不僅僅為她自己也為了她妹妹。
可是不管陸綺怎么抱怨,上官夙都沒有再搭理陸綺。
威煬明明聽到太子來了青樓的風聲,可是卻沒抓到現場,讓人把事報給了二王爺。
上官胤讓國子監的監生點了香,遲到當罰,更何況是太子,理當為學子榜樣。
國子監是先皇設下,能入學的不皇親就是國戚,院中教導師傅大多頗有來頭,對于這般非普通身份的學子,有先皇懿旨立院為本,不可能遷就多少。
香快燃盡之時,上官胤原想得意卻在看到上官夙帶人出現之時,沉下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