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皓從沒有見過沈清歌笑,可是陸綺卻不知道使了什么法子,讓他心癢癢。
陸綺回頭看向上官皓正欲說話,卻在走廊轉彎處撞到了上官夙。
“四哥。”上官皓看向上官夙,整個人收斂了許多。
陸綺被上官夙推出懷抱,前者站穩不滿的瞪著他。
她怎么知道他走在自己后頭!兇什么兇!
“九弟少跟這種不聰明的人待在一起,免得耽誤了學習。”
上官夙話雖然是對上官皓說,但是蔑視的目光卻瞧著陸綺。
他是一天不損自己,能死是吧!
“四哥放心吧,有沈小姐幫我和四嫂補習,這次考試一定沒問題。”
上官皓看著陸綺和上官夙兩人之間電光火石的氣氛,輕笑了聲。
“沈清歌?九弟,我信你。”上官夙深深看了眼陸綺,肯定上官皓。
看著上官夙和白渝走遠,陸綺在后臺揮空拳踢腿,氣死她了!
“四哥,嫂子!”一旁看好戲的上官皓突然發聲,嚇的陸綺忙收手收腳,老實本分。
“怎么了?”上官夙不解,回眸看向身后兩人。
“嫂子...說舍不得你。”陸綺看似無意,實際狠踩了上官皓一腳,疼的后者忙改口。
上官夙冷漠掃了眼陸綺一臉狗腿的笑容,轉身走人。
......
陸綺和上官皓走后,沈清歌看著桌面上陸綺寫的又雙叒叕,覺得陸綺這人有意思。
她本不想答應當他們的補習先生,和陸綺比猜字游戲,結果愿賭服輸。
“看什么,看的這么出神?”
沈嘯楓把給對方帶的書放在案機上,看著心情不錯的沈清歌,笑著詢問。
“大哥,你來了。”
沈家兄妹離開國子監后,吩咐人準備了些看望的禮物,這才去了相府上拜訪。
相府千金感染風寒好些日子沒來國子監,沈家一向和太子交好,兄妹兩前去探望也有代表太子慰問的意思。
“九爺、陸姑娘明日要來府上?”聽沈清歌說起猜字補習的事,沈嘯楓頗為驚訝。
“補習?”沈嘯楓意味的嚼著最后這兩字,輕笑搖了搖頭。
九爺終于發奮學習了?還以為他不在意這次秋獵名額。
“哥哥笑什么?”沈清歌心想,莫不是哥哥覺得自己當不得先生?
“九爺和陸姑娘的成績,就不知道妹妹能不能化腐朽為神奇了。”
九王爺的成績,坐穩全國子監年年倒數第三。府中教書先生沒有能待超過三天。
就連皇上都對這個喜玩樂不喜學習的兒子放棄,真不知道誰能把九爺敷上墻。
“一個是倒數第三,一個倒數第一...”沈清歌嘆了口氣。
“哥,你去哪?”行至相府內院,沈嘯楓不知看到什么,突然往返離開。
“我玉佩落馬車上。”沈嘯楓敷衍回答,為了驗證剛剛看到的,他急于趕出門去。
沈清歌則由相府的人領著去探望許久未去國子監的李悅然。
晚間下了課,陸綺并沒有見平日要一起回東宮的上官夙。
“怎么是你?”陸綺看著門口等候的上官皓,不解。
“怎么,很失望?四哥有事,我送你。”上官皓走在陸綺身旁調侃。
“我自己回去也可以,老讓你們送多麻煩。”陸綺呵呵。
“你?可省省吧。萬一你跑了,我還不得被四哥問責。”
馬車上上官皓對于陸綺近些日子的表現,嗤之以鼻。
“我人品有這么不值得信任嗎?范家的事,我可幫殿下保護了證人。”
“四哥交代,你的話,一句都不能信。”
陸綺聽著上官皓一本正經的話,嘴角抽抽。
上官夙得是有多防著自己,而自己又該如何解除對方的戒備,伺機離開呢?
此時,京都第一酒樓,耘錦軒一包廂中。
“老七?他一向不喜歡與外人結交,怎么會出現在相府后院。”
上官夙聽著沈嘯楓今日所見,心中猶疑,指腹摸著茶杯口。
“我跟著對方的馬車,親眼所見七王爺下馬車。”
“李悅然是才女,老七素喜詩詞歌賦,會不會是對李悅然青睞?”
老七上官霂久臥病榻,素不與人爭,實看不出他有意皇位。
“李浩杰親自相送,有說有笑。”
“相府那個過繼的養子?有意思...”上官夙手指輕敲桌面,語氣冷然。
“如果七王爺打算與相府聯姻,以穩地位也未可知。
他一病秧子,不給自己找個靠山,難保日后會如何。
爺,是否先下手為強?”
上官夙聽著沈嘯楓的建議,笑了。
“你想讓我娶李悅然?不急,且看他如何動作。”
“對了,聽九弟說,明日要與陸佳一同前往沈府學習,可有此事?”
“清歌所言,確有此事。”
“嘯楓,還請家妹對這兩人多上點心,前十必須拿下。”
“殿下放心!”
東宮,自從陸綺搬到上官夙的院子。
為了做戲讓人知道太子殿下看重‘陸佳’,晚飯兩人基本都是一起用的。
只是今天,上官夙卻沒有見陸綺出門用晚膳。
“白渝,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