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應國公說這話確實是有些意思,頗有些自己夸自己的感覺,得自己給自己叫好,也真的是挺有意思。
不過這叫好乖就好,這應國公具體是什么意思?
難道是因為旁邊的這位武栩嗎?
如果是因為這姑娘,那白晨絕對是躲得遠遠兒的,他就想好好的悠閑的把這輩子過下去,可不想摻合些亂七八糟事情,尤其是這武珝,這絕對是炸藥一般碰不得的人物。
雖然武珝確實是美貌異常,然而這位是誰,這個是歷史上唯一的女皇帝,她可是武珝呀。
能成為唯一一個女皇帝,那是一般人能夠招惹的,這位狠起來,連自己的兒孫都可以殺了。
當然白晨覺得自己現在有些小題大做,畢竟這姑娘現在只是一位千金大小姐,并不是后來的那位皇帝,然而話說回來就即使是這般,眼前這姑娘應該也不會看上自己這種閑職爵爺吧。
畢竟他們之間的身份地位差的有點多。
所以白晨很快就平靜下來,自己的心情說道。
“確實是這樣沒有錯,我確實是機緣巧合之下弄出來了這琉璃,可以不斷的將琉璃給制作出來,所以我這店里才可以用這樣便宜的價格將這些琉璃賣出去,這既然是好東西,那也是要想辦法讓平民百姓也可以和我們一起共享嘛,而我這琉璃就做到了。”
應國公則是滿臉的感慨的說道:“南山縣伯果然不是一般人,聽聞早些時候先是向陛下獻上稻米,后來又弄出來了紅磚水泥,現如今又搞出來,琉璃這么大的大動作,聞名不如一見,果然是非常人物啊。”
“過了,過了,只是機緣巧合做一些份內的事而已。”
白晨連忙的拜拜手,這個時候該謙虛還是要謙虛,不過眼前這個應國公怎么對他如此的客氣?
這倒是讓白晨有些疑惑,畢竟好歹是個國公啊,白晨和他一對比等級就差了好多呢。
應國公自然不知道白晨心中怎么想的,還是對白晨笑一笑繼續說道。
“一看到你這琉璃杯,我就想起來之前那美酒了,烈酒如火老夫可是喜歡的厲害,如今有著琉璃杯,到時候再喝酒的時候可就更加的有情調了,這琉璃杯先給老夫來五個吧。”
“國公今日前來便是給小子我臉面,再說什么買不買的,豈不就是打我的臉,我便送您五個琉璃杯,也算是今日我與國公聊的高興,還希望國共能給我個面子收下。”
白晨毫不在意的,滿臉都是笑容的對應國公說。
他心里一個算盤,可是打的溜光,這什么琉璃,其實就是玻璃都是拿沙子燒出來的,能有幾個錢,而眼前武珝可就不一樣了,這大腿要是抱上了可是不簡單。
雖然說現如今沒必要上趕著巴結武珝,不過這好感度能刷高一點,總是以后能當個免死金牌用,誰知道以后會發生些什么呢,早做打算也免不是什么壞事。
應國公聽到這個話,可謂是滿面紅光,笑著說道:“既然南山縣伯如此抬舉老夫,那老夫也就不多客氣,來日老夫必定有所報答。”
應國公倒是高興了,畢竟白晨頗為給他面子,然而一旁看戲的武確實有些不樂意,他們之間非親非故的,見面就送這么些琉璃杯,這杯子看上去就值不少錢,如此巴結肯定是不安好心。
白晨和應國公又說了幾句,便一路將其送走,等到白晨獨自返回的時候,還感覺這位應國公確實是有些意思,說話和氣的完全不像是那些位高權重的大人們,確實也不知道是因為些什么。
而另一邊應國公上了馬車,和武珝坐在一起,就面帶笑意的問道:“女兒啊,你感覺這南山縣伯他這個人怎么樣啊?”
武珝才沒什么興趣說白晨的事情,自己父親一問,就撇了撇嘴說道:“哼,能有什么好說的,看上去就不像個好人,而且還傻不拉嘰的。”
應國公眉頭一皺,問了一句,道:“這說的是什么話?什么叫傻?”
武珝則是不在意的說道。
“誰不知道琉璃是多么貴重的東西,既然現如今他可以制作出來琉璃,那么就是獨一份兒的買賣,自然是可以將他手中的琉璃買出天一般的價格,然而他現在卻將如此之多的琉璃賣的這般便宜,這不是傻還能說他些什么呢?”
應國公搖了搖頭說道:“事情并不是你說的那么簡單,如果單純想要獲得更多的金錢,這方面來說確實是如此,他手中有大量的琉璃,只要自己握住,那么自然可以賣出天價。”
應國公頓了一下,接著說道:“然而有些事情是瞞不住的,這用廉價的方法制造琉璃總是會被人發現,到時候席卷了大多利益的時候就會成為眼中釘,都還不如現在就把事情說清楚,雖然賣不出來天價,可這琉璃確實也是好東西,依舊可以帶來大量的金錢,以及更多的人脈網絡,這就是他的聰明之處。”
“哼。”
武珝輕哼一聲沒有說話。
應國公則是搖了搖頭,自己的女兒還是太嫩啊,便接著說道。
“有些事情是不能光看利益的,況且錢財而已,多少算多呢,這南山縣伯也比你大不了多少,然而面對金錢的誘惑,他卻能選擇了正確的處理方式,這實在是太過于難得了,你還是要多學習一些啊。”
武珝的表情有些不忿的說道:“這有些什么了不起的,等過幾年誰還弄不懂這些,我也同樣是可以的。”
應國公不在這點上糾結下去,還是換了個話題繼續說道:“那你為什么感覺他又不是好人了,我看他言談舉止都頗為有度啊。”
武珝的臉色就不好看了:“父親,那家伙一直用眼角的余光掃我,他絕對是在心里動了什么歪心思,可不是什么好人。”
應國公則是滿不在乎的說著:“這有什么,窈窕淑女,君子好逑,這不正是說明我女兒的魅力十足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