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庭驍摸了一下被打疼的地方,皺眉道,“難道你覺得,我們應該心平氣和的坐下來砍對方幾刀?”
就算他有這個心,現在也沒這力氣。
聽他這樣說,安夏切了一聲,“你這人可真沒意思。”
“沒意思?”男人舉起酒瓶撞擊了一下對方的瓶子,“我可沒忘記你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