曇希渾然不知男人有多郁悶,一只小手不安分的亂摸著沈星湛今早剛刮完胡子的下巴,光滑中帶著一絲鈍感,這手感,簡直上癮。
沈星湛很抑郁的說:“沒有什么爸粉是這樣對我的。”
“現在這不就有了嘛。”曇希笑嘻嘻的說。
“......”
“好啦,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