鏡山君一身白衣被她的鮮血染得紅透,他傷痕累累,緊抱著停止了呼吸的緋如兮。
走得跌跌撞撞搖搖晃晃。
他抱著她摔倒無數次,又站起來,眼淚大滴大滴的滴落,將他的視線模糊一片。
去西鏡山的那條路,漫長得仿佛看不到盡頭。
鏡山君一直走一直走,從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