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啊,我得到了一個大寶貝,名字叫影視制造機。只要把文字內容輸進機器,它呀,就能自編自演一部電視劇來。
現在我們向它輸入“安全二字的來歷”,看它能編排出什么樣的劇情來呢?
很久很久以前,人類早期氏族的一個部落在饑餓與危險之中奔波。枯黃的落葉在狂風中打著旋兒,部落的人們衣衫襤褸,面黃肌瘦,眼神中滿是疲憊與惶恐。老人的咳嗽聲、孩子的啼哭聲,在空曠的荒野中回蕩,更添幾分凄涼。
有一天,烏云密布,豆大的雨點噼里啪啦地砸下來,他們來到一個巖洞邊停了下來,族長拄著粗糙的木杖,佝僂著背,艱難地挺直身軀,用嘶啞卻堅定的聲音召集大家進洞避雨。看著大家沒有衣服穿、沒有東西吃,族長十分痛心。
族長問祭司道:“照這樣下去,族人啥時候才能壯大啊?”
祭司就是主持祈禱、祭祀的小官。他想了想,給族長在地面上畫了一個圖,只見圖中一位婦女走進了一個茅草房里,地上還留有腳印呢。
族長問:“怎么解釋啊?”
祭司回答道:“尊敬的族長啊,我們為了填飽肚子,需要每天到處捕獵野獸和采摘果實。”
“咱們族人跟大雁似的一年到頭都在遷徙,常常要從茂密的森林奔向泥濘的草地,從奔瀉的河流邁向聳立的山脊,大家不就是為了一口吃的嗎!每一次遷徙,都有族人受傷、倒下,可我們別無選擇啊!”
“如果我們靜下來,會怎么樣呢?”
族長來了興趣,急切地問道:“怎么靜下來呢?”
祭司說:“大家知道,婦女們一邊要帶著孩子,一邊還要跟男人們一起參加果實采集和捕獵戰斗。有的婦女懷著孕,跑不動,就被老虎、豹子吃了。婦女少了,人口數量肯定就很難增長了。”
族長覺得很有道理,說:“哦,是這么回事。你的意思是讓婦女靜下來?”
祭司回答說:“不但要靜下來,我們還要修堅固的房子,讓婦女和孩子住在房子里——一個叫著‘家’的地方。這樣就有了很好的生命防護,我們既能防御野獸的攻擊,也能抵抗外族的侵略。”
族長說:“太好了。我給你的圖起個名字吧:上面一個寶蓋‘宀’代表房子,下面一個‘女’字代表婦女,這個字就稱為‘安’字吧!”
有族人問祭司道:“您為婦女畫了一個‘護身符’,那我們男人呢?”
祭司指著“安”字聯想道:“屋頂下有女子,屋外有男兒守護,這便是‘兩口子、一家子,子子孫孫一輩子’啦。”
族長說:“不妥。如果大家都待在“家”里,不都要被餓死嗎?”
這時候,遠處傳來一陣令人毛骨悚然的老虎叫聲:“你們都出來吧,膽小的人類,我要吃掉了你們!”
這讓祭司來了靈感,他在地上畫了一只老虎額頭上的“王”字圖案,說:“這代表危險,面臨危險又該怎么辦呢?”
族長蹲下、拿著木杖對著畫,邊比劃邊說:“避開!繞過去!”
這一下族長全明白了,“在王字上面繞一下,不就是一個‘全’字嗎?這樣,就有了‘安全’一詞。”
族長猛地站起來:“對!有家則安,避危則全。有了房子護著女人孩子,咱們才算有了真正的根!”
人群爆發出歡呼聲“好、好......”
他們選擇在有山有水的地方定居下來,慢慢地修了一些以土為墻、以草為頂的房子,數十年后逐漸形成眾多的村莊。
婦女們在這種堅固場所生活,少了野外的傷害,變得越來越睿智,越來越美麗!
這時候,人類的居所也吸引來很多小動物。
鴨媽媽帶著小鴨子,“嘎嘎嘎”地停留在了屋檐下;大公雞帶著一群母雞飛到了屋頂上;一群可愛的小綿羊,“咩咩”地在屋前的桃樹下玩耍;小狗們“汪、汪”地忠心跟著主人;小豬們也高高興興地賴在這里不走啦。
更見馬兒飛奔、牛兒暢飲。這么多的寵物寶寶,帶給人們多么大的快樂啊!
然而,這也給婦女們帶來了些許憂愁,人口增長和動物寶寶們可都是要吃飯的呀!
她們開始采用燒荒開地種植土豆、水稻等辦法,來解決大家吃飯的問題;種植棉花解決大家的穿衣問題;栽種果樹吸引更多的鳥兒蜂兒來美化生活。
從而創造出了原始農業和牧業,形成了一幅幅幸福如夢、美麗如畫的鄉土美景。
她們還發明了煮飯法,使大家身體更加強壯、壽命得以延長。
不停地有人類寶寶誕生,越來越多,越來越旺。
只見,男人們閃著肌肉,追逐;婦女們綻放情歌,思索;孩子們圍著快樂、奔著憧憬、邁著開心的腳步,在綠的田野、藍的水波、廣袤的天地間茁壯成長。
“安全”成就了一代、又一代、又一代的夢……
這個故事告訴大家,人類早期是建立在媽媽血緣關系上的社會組織,是按媽媽、奶奶等組成的血統關系來繼承財產的母系氏族制度。
婦女是農業、畜牧業、制陶業、紡織業等的主要發明者。
自古以來,“安全”都是王者之道,守護生命始終是文明的第一要義。
讓我們靜靜地聆聽,那兩千多年前孔夫子老爺爺的聲音,進入夢鄉吧:
子曰:“是故君子安而不忘危,存而不忘亡,治而不忘亂,是以身安而國家可保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