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掉瓷杯中的白酒,嚴寬一臉無奈的嘆了口長氣:“說不出你可能不信,造成這一切的罪魁禍首正是宗主大人……。”
肖言:“啥?”
嚴寬沉默了,不知是在醞釀接下來的話語還是單純的在思考到底說不說出口,肖言沉著的等待著,甚至還端起酒壺給自己續上一杯白酒,一口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