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個西裝男并沒在意被爆頭的大金鏈子,他們的目標是范玉蕾以及她身后的白玉瓷偶。
“動手!”
六個人完全沒有磨嘰,極有默契的同時沖了出去。
兩個人沖向張無羈,四個人沖向范玉蕾和白玉瓷偶,分工十分的明確。
“十秒之內,結束戰斗!”
沖向張無羈的一人低聲吩咐了一句,同時一記后手直拳砸向張無羈的面門,另外一個則是從側面一記高位鞭腿踢向他的脖子。
張無羈探手抓住正面打來的拳頭,轉向順勢牽引,接著拳頭便硬生生落在了側面的大漢鼻梁上。
這一拳下去,側面的西裝男血流滿面,倒地不醒。
攻擊的大漢腦后風池穴也被張無羈橫斬一記手刀,當場五體投地趴在地上呼呼大睡。
另外一邊,范玉蕾的戰斗再一次的讓張無羈有點驚訝。
她的戰斗方式看上去很像是野路子,但是仔細的品一品卻發現完全不是那么一回事。
這妹子的戰斗方式,看似凌亂,實則極有章法,每一拳、每一腳都奔著一個目的,那就是結束戰斗。
四個大漢都是身經百戰的狠角色,但在范玉蕾面前,居然沒占到什么便宜。
更重要的是,范玉蕾在戰斗中,居然可以分心去控制白玉瓷偶配偶她,而且,熟練度也在飛速的增長著。
一開始還只是能夠僵硬的偷襲一下,或者是替她充當一下盾牌。
但是幾分鐘后,白玉瓷偶的戰斗就越發的流暢,戰斗力完全碾壓了范玉蕾。
就這樣,十分鐘后,四個西裝大漢都被白玉瓷偶給干翻在地,都沒死,可也丟掉了半條命。
白玉瓷偶的身體本就是經過秘法淬煉過的,堅硬和強韌程度遠非普通的血肉之軀可比。
解決掉了西裝大漢,范玉蕾的目光便再次落在了倒在一邊正往倉庫外偷偷爬的大金鏈子身上。
“騎士,把他拖過來。”
一聲令下,大金鏈子的求生之路瞬間斷絕,他感覺到自己的腳脖子被人抓住了,接著他轉過頭,看到了正沖他咧嘴笑的騎士,這貨兩眼一翻白,干脆利落的暈過去了。
然而,他這幸福的昏迷還沒等持續幾秒鐘,便被一陣劇烈的疼痛徹底的喚醒。
睜開眼,腦海里的疼痛越發清晰,這一次,他沒再暈過去,只是癱坐在地上,汗如雨下。
“說吧,為啥要偷我的騎士?”
范玉蕾手里拿著木棒,兩只眼睛殺氣騰騰,但這些都比不了白玉瓷偶懸在他褲襠上方的那只腳有威懾力。
“我…我沒有啊。”
大金鏈子哭喪著臉,聲音里盡是委屈:“妹子啊,我就是一個普普通通的街溜子,愛好是抽煙喝酒燙頭打牌,不喜歡骨頭架子啊……”
“少扯犢子!”
范玉蕾可不相信這個混蛋的話,他是混子不假,可也不是傻子,沒點原因就跑去偷騎士,誰信?
“說不說?不說的話,我讓騎士陪你好好玩玩。”
話音落地,騎士突然咧嘴一笑,這一笑,算是徹底讓大金鏈子魂都差點飛了。
“別啊!我說!腳下留情!”
大金鏈子只是一個混得不錯的混子,哪見過活生生的骷髏對著他笑啊,若不是天生膽子大的話,這會早就尿褲兜子了。
只不過,大金鏈子剛準備交代的時候,這倉庫的門卻忽然間無風自動,啪的一聲就關上了,倉庫內的燈也開始刺啦刺啦的忽明忽暗。
周圍的溫度開始迅速降低,地面上甚至可以看到有冰碴在不斷的蔓延,短短幾秒鐘后,就凍結了周圍的一切,包括那個大金鏈子。
范玉蕾的身影下意識的后退,冰碴的包圍圈也在不斷的蔓延,直至在張無羈周圍十米之內這才停了下來。
“師父,什么情況?”
有張無羈在一旁,她倒是沒什么恐懼,反倒是眼神里閃爍著濃濃的興奮。
“這才是正主兒。”
張無羈咧嘴一笑,目光盯著十米開外的黑暗中,鷹眸早已冰冷如刀。
黑暗中,有三道身影猶如撕裂空間一般緩緩現身。
一女兩男,身上翻滾著濃濃的陰炁,氣息的濃度與赤腳女靈翠花差不太多。
按照神霄局的說法,這仨陰靈的實力,應該都在三級左右。
中間的那個女靈實力要稍高一些。
“師父,這仨都是陰靈吧?”
范玉蕾是不折不扣的大心臟,即便是已經遍體生寒,體內的帝炁之血卻不受控制的沸騰起來。
她的靈紋師修煉課程中,有很多種可以對付陰靈的靈紋,她是真的很想試試效果。
只是,繪制靈紋需要有一支御靈筆,可是她暫時還沒有,只能是干著急。
“三位,怎么個意思?”
張無羈沒去回答范玉蕾,反倒是吊兒郎當的邁步擋在了她的身前,隨后目光仔細的打量著眼前的這三個陰靈。
女陰靈身穿黑色裸肩短裙,兩條長腿跟筷子差不多少,腳下是一雙紅色的細尖高跟鞋,再搭配臉上的煙熏妝,妥妥的土嗨迪廳扛把子。
兩個男陰靈的裝扮也都是酒吧蹦迪的套裝,皮夾克,鉚釘靴,一個兩只耳朵打滿了色彩斑斕的耳釘,另外一個則是鼻環唇環環環相扣,十足十的不良少年。
“讓我,成為你!”
女陰靈的聲音中充滿了空靈和誘惑,范玉蕾聽到的瞬間兩只眼睛就有點呆滯和空洞,似乎沉浸在某種美好的幻覺當中。
至于張無羈,他搖了搖頭:“不行,你的嘴不夠性感。”
“現在呢?”
女陰靈的雙眼漆黑,閃爍著令人心悸的寒光,在張無羈的眼中,這個女陰靈的嘴唇瞬間變得立體、豐滿起來。
似乎隨著他的心念所想,眼前的女人就可以變成他心中那個完美的樣子。
“胸不夠大。”
張無羈歪著頭,相當認真的說著。
而且,他的意見似乎相當的多。
“腰不夠細……”
“臀不夠挺……”
“腿不夠直……”
“腳太大了……”
隨著張無羈不斷的意見,女陰靈的臉上,最終黑的跟鍋底差球不多。
她瞬間消失在原地,下一秒出現在張無羈的近前,臉貼臉,就連呼吸都能夠清晰無比的感受到那種。
“你,是不是在耍我?”
女陰靈的聲音刺骨無比,呼出的陰炁更是不斷侵襲著張無羈的身體。
面對她的質問,張無羈十分認真的思索了一會,然后咧嘴一笑。
“對啊,我就是在耍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