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延手牽得很緊,四面八方投射過來的目光聚集在他和林煦身上,他能分辨出哪些是純粹的好奇哪些是無聊的惡意,可他一個都懶得理會,默默牽著林煦過馬路。
早上的陽光并不十分刺眼,微風拂過發梢和后頸,有點癢。
“延哥。”到了對面馬路,林煦終于意識到有哪里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