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清很清楚他這一舉動所包含的含義,這是一種警告。
所謂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橫豎這件事,也有需要向趙棣借力的地方。否則,如果沒有趙棣的關照,她連一個七品縣令都斗不過。
“賤民有所懷疑,不過,還有幾個問題,還需要問殿下。”
“你說!”趙棣側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