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徹過來時,容海正捂著肩上血淋淋的口子,而長公主只冷著臉坐在上首,她的手邊正是那把鮮血淋漓的匕首,甚至她那潔白無瑕的衣袖上海沾了不少。
容徹過來,容海還皺了下眉頭,溫和問他:“怎么還驚動你了?只是小事,你先回去吧,別驚動了母親和府里其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