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8點20分,在一個相對破舊的小區北門,我跟鐘施郎正面對著一間亮著小粉燈的沿街商鋪傻傻的站著。
通過小粉燈的映射,招牌上“玉兒保健”四個大字格外的扎眼。
我深吸了一口煙,然后小聲的問一旁的鐘施郎:“你說,這地能賣艾草嗎?”
鐘施郎也跟我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