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草的陪家人過完春節,我便直接搭上了北上的火車。
臨走前媽媽單獨把我叫出來談話。
讓我沒想到的是,我本以為隨著姥姥的離世再加上時間的推移,他們應該早已經把這所謂的二十年賭約當成了迷信。
可事實上是,雖然爸爸確實忘了這一茬了,但媽媽還記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