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靳言…”
又是熟悉的場景。A大門口,榕樹下,路南棲看著喬靳言從她身旁走過,跟以往沒有什么不同。
“喬靳言?!?/p>
在喬靳言經(jīng)過她身旁的時候,路南棲伸手拉住喬靳言。路南棲以為喬靳言會甩開她的手然后繼續(xù)走,就跟以前一樣,可沒想到喬靳言居然停下了,還轉過身對著她笑。
“喬靳言?!甭纺蠗蚜?,又是夢。
忽然路南棲就像想起了什么一樣,翻身下床,鞋都沒穿急忙朝外面走出去。
路南棲睡著后,喬靳言就來了陽臺,拿出了褲帶里的煙。
當年從A大回去后,他把自己關在房間里,硬生生抽了一包煙。當時不會抽煙,被煙嗆得咳嗽,眼淚直流,感受到煙味吸入肺部傳來的那股惡心感,咳得胸痛時他才有一種還活著的感覺。
從那兒以后,他兜里就會經(jīng)常備包煙,已經(jīng)成了習慣。他煙癮不大,平時也不怎么抽煙,只有在想到路南棲,或是心情特別煩躁的時候才會抽煙。
這個時候的喬靳言不知道除了抽煙還能干什么,今天發(fā)生的一切都讓他覺得有種不真實感。
來之前沒想到會有這么大的收獲,他以為他只要聽到一句她過的很好就知足了,可他忘了,人都是貪心的。他還想要她。
路南棲從房間沖出來的時候就看到喬靳言。
喬靳言手里還夾著煙,嘴里吐出煙霧,仰頭的時候喉結尤其明顯,周圍煙霧繚繞,讓深處其中的喬靳言整個人顯得性感,不羈,卻無比迷人。
如果說白天醫(yī)院外的喬靳言是天使,那么現(xiàn)在的喬靳言就是魔鬼,攝人心魂。
“喬靳言?!?/p>
聽到路南棲輕輕的叫他,喬靳言回過頭看到路南棲站在客廳里歪著頭看他。起身,然后把煙滅了,走進客廳把門關上,不讓煙味飄進來。
“怎么出來了?天還沒亮呢,多睡會兒?!眴探赃呎f邊走近路南棲,才發(fā)現(xiàn)路南棲沒有穿鞋。
“怎么不穿鞋,萬一感冒了怎么辦?!?/p>
“我醒來沒看到你…我以為你走了。”
皺了皺眉,喬靳言一把把路南棲抱起來,路南棲則自然的抬手就環(huán)住了喬靳言的脖子。
回到臥室。
喬靳言把路南棲放在床上。
路南棲往里面滾了滾,讓出一大截出來。
“喬靳言,你上來睡吧?!甭纺蠗A苏Q壅f。
“算了,我還是睡沙發(fā)吧,你好好睡。”
“不要,喬靳言,你是怕睡不下嗎?我的床雖然不大,但是肯定睡的下你的,難道沙發(fā)比床舒服嗎?”
喬靳言看了看床,又看了看拉著他,臉色通紅,眼神飄忽不敢看他的小姑娘,頂了頂后槽牙,掀開被子,躺了進去。
路南棲的床雖然不是很大,但也是按照一般雙人床的規(guī)格做的,躺著喬靳言和路南棲兩個人剛剛好。
路南棲只覺得隔著衣服都能感受到旁邊這人的炙熱,第一次和男的躺在一張床上,莫名有點心跳加速。
路南棲轉頭看了看喬靳言,喬靳言也在看她,眼神撞上,路南棲有點心虛,連忙閉上了眼。喬靳言看著她,嘴角上揚,眼里溢滿了柔情。
路南棲偷偷看他,趁他不注意,滾進了喬靳言懷里,抱著喬靳言的腰,把頭埋在他胸前。
動作行云流水,看起來熟練之極,可只有路南棲知道,她不知道在腦子里演練了多少次,又花了多少勇氣才敢這么主動。
“喬靳言,晚安。”
喬靳言看了看懷里的小姑娘,感受著懷里小姑娘的柔軟,嘴角勾了勾,今晚是沒得睡了。
然后摟了摟路南棲,揉著她的頭。
“睡吧,我在這兒?!?/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