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靳言這一忙,就連忙了一個多星期,基本都沒怎么休息,整天不是在禁毒大隊,就是在警察局,還配合楊平他們破了兩個案子。
上次在新世紀酒吧抓了幾個人后,順著線又抓了幾個小嘍啰,但始終查不到上線。
線索就這么斷了。
麻哥手上的那批貨,和之前在云南邊境繳獲的那批貨純度相同。
喬靳言總覺得不簡單,趁機又去了趟云南,和江辰見了一面。
自從上次那事后,江辰在秦偉身邊沒受到一點影響。
最開始的時候,秦偉對他還多有疑慮,很多事情都瞞著他,雖然江辰跟了他五年,但他始終不信任江辰。
這五年,秦偉從一個街頭小混混,一路摸爬滾打到云南邊境道上赫赫有名的二手毒品供應商,不得不說,江辰出了很多力。
尤其是上次碼頭時,江辰不顧自己的命救了他一命,讓他心里認定江辰這個兄弟。
因著上次損失有點慘重,秦偉這段時間一直很低調。
江辰傳來的消息,上次的事讓秦偉和對方有了隔閡。
秦偉一向行事穩重,很少失過手,而且上次是他親自動手的,卻沒想到居然被警方提前得知了消息,貨丟了不說,還折了好幾個人進去。
秦偉損失了好幾個人,參與上次交易的都是秦偉比較信任的人,對秦偉來說,損失比較大。
而對方雖然也有損失,但論起來,秦偉的損失還要更多。
秦偉一直堅持是對方出了問題,泄露了消息,所以才引來了警方,導致交易失敗。
但對方卻覺得是秦偉方的責任。
兩方就這樣起了隔閡,江辰明里暗里問過秦偉,秦偉雖然信任他,但對于上次的交易方,一再三緘其口。
江辰一時有些一籌莫展,但也無可奈何,畢竟這些人已經藏了好幾年了。
喬靳言回到江城是一個星期后了,回去后的當天又去了趟大隊,將事情處理好以后,才去醫院門口等著路南棲下班。
路南棲今天有個手術,手術過程中出了點意外,等她手術結束,從手術室出來,已經七點了。
因為進手術室,她手機都靜音放在辦公室里,喬靳言給她打了好幾個電話,路南棲都沒接,想著她肯定在忙,也沒打招呼,直接進了她的辦公室等她。
路南棲揉了揉脖子,推開門。一進門就感覺有什么地方不對,抬起眼眸一看,頓時瞪大眼睛,有些驚訝。
喬靳言習慣了她清冷自持的樣子,或者是偶爾他將她欺負慘了時,她沙啞著聲音叫他。
此時這樣迷糊的樣子,倒是少見,喬靳言一時之間有些恍然,看她還沒反應過來,輕笑一聲,張開雙臂,有些慵懶的調侃道,“怎么了,幾天不見,路醫生這是不記得我了?”
聽到的話,路南棲像是反應過來了,臉上滿是驚喜的撲到他懷里,“你什么時候回來的?不是說要明天嗎?”
昨晚兩人打電話的時候,她問他什么時候回來,他說估計還得兩天,她都做好準備他還要兩天回來了,卻沒想到今天突然就回來了。
“忙完了就回來了。”在路南棲撲過來的時候,喬靳言上前一步,將她一把接住,抱了個滿懷。
抱著她的瞬間,心里有種說不出的滿足感,他這兩天連日奔波的倦怠全都消散了。
心里眼里也都只有懷里這個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