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傳來了惡心的笑聲,遲諾不能轉(zhuǎn)身,但是也能聽出來,應(yīng)該是有三個人。
“如果你們需要的話,我可以把身上的錢都給你們,足夠你們找這個會所里面的小姐了。”
遲諾顫顫巍巍的將包包遞出去,猥瑣男一臉淫笑的接住“錢,我要,你,兄弟們也得要!”
剎那間,遲諾打飛了脖子上面的刀子,借著包包的力量狠狠地將猥瑣男拉近,又一腳將猥瑣男踹出去!
遲諾顧不上身后兩個人,不要命的往前跑去!
“媽的!給老子站住!”
幾個大男人沒想到遲諾這么厲害,看著遲諾跑了,一個個連忙往前追著。
遲諾用包包狠狠地甩在了幾輛車上,警報頓時響起,可是這里應(yīng)該是停車場最里面,如果要保安來,她還要再等幾分鐘!
你妹的!今天真倒霉!
遲諾精致的面龐露出了細密的汗珠,一顆心狂跳到了嗓子眼兒,身后的幾個男人窮追不舍,不禁咬緊了牙關(guān)。
轟得,遲諾被一把抓住!
她的口鼻被人捂住,一股香氣撲面而來,遲諾眉頭緊蹙,精致的面容露出了絕望...
...
光線陰暗,溫?zé)岬乃骶d綿的沖洗著手臂上得傷口。
看著流下來的血水,男人精致的臉龐沒有任何的情緒波動,可是仔細看去,那低垂的眼眸中卻暗藏著洶涌的波濤。
半晌,男人從浴室出來,看著床上暈的一塌糊涂的小野貓,他狠狠地扯了一下領(lǐng)帶。
“駱總,已經(jīng)辦好了。”
駱知航胸脯不斷地起伏,若不是他追了過去,又聽到了車響起的警報聲,他怕是要永遠的失去小野貓了。
看著女人蜷縮的身形,駱知航眼中的陰霾漸漸散去,壓低嗓子道:“別讓他們好過。”
“收到。”
駱知航捏了捏眉頭,剛才跟教訓(xùn)那幾個人的時候,除了被他們砍了一刀手臂之外,還被那幾個人打了一拳腦袋,此時此刻有一些余痛。
床上的小野貓微微輕哼,好似在某些痛苦的回憶中無法自拔,男人偌大的身軀陷在小床,目光停留在遲諾那張精致的小臉兒上。
“嗯...”
駱知航迅速掛掉了電話,輕輕地撫摸可憐的小女人,難得一見的溫柔直達眼底。
“水...想喝水...”
駱知航的手微微一頓,迅速起身,找了一圈,眸光才鎖定在桌子上得那瓶酒。
她雖然酒量好,那也是因為酒沒有過舌尖,直接進了喉嚨,再加上后來都吐了出來。
但是...這里沒有能喝的水...
“水~”
女人的聲音越來越大,駱知航迅速將酒打開,抱起遲諾的上半身,將酒瓶抵在了遲諾的嘴角。
“自己喝。”
女人乖乖地抱起了酒瓶,在駱知航的驚訝的目光下,一飲而盡...
看著空了的酒瓶子,駱知航有些哭笑不得。
還真拿這個當(dāng)水了?
“唔,好暈,好暈,扶我起來。”
遲諾本來都要清醒了,但是猛灌一瓶高濃度的酒,饒是酒量再好都頂不住。
女人扒著駱知航強有力的胳膊,順勢坐在了床上,舔了舔掛滿了酒漬的嘴唇。
男人的喉嚨上下滾動了幾圈,眸光似乎被鎖在了女人紅潤的嘴唇上。
他仿佛已經(jīng)感受到了那張嘴的柔軟,如同三年前一樣,像是小時候的棉花糖一般,深陷其中,讓他無法自拔。
身子,不由分說的靠近。
遲諾暈乎乎的看著面前的黑影子,好像是三年前的那個晚上一樣,朦朧,美好,難忘...
腦海中闖進了洛洛的臉,遲諾忽然想到,這不就是洛洛的爹地嗎?
那就是...就是自己的老公...
駱知航輕輕地閉上了雙眼,他無數(shù)次的幻想過兩個人的重逢,如今...
“老公?”
遲諾醉醺醺的小腦袋瓜兒突發(fā)奇想,就覺得面前的人是自己的老公。
挺拔的身軀瞬間僵硬,駱知航猛地睜開雙眼,呼吸有一瞬間的停滯。
“老公!老公!老公!”
重要的事情說三遍!
駱知航按捺住不知從何而來的激動,磁性的嗓音低沉道:“我不是你老公,我們沒有結(jié)婚。”
遲諾頓時不開心了,櫻桃般的小嘴輕輕一扁。
“我們沒有結(jié)婚嗎?難道你不是我老公嗎?”
“不是。”
“那我們就結(jié)婚!”
遲諾說話已經(jīng)不過腦子了,但是還是讓駱知航又興奮了一把!
“我們結(jié)婚!我們現(xiàn)在就領(lǐng)證!”
男人的臉有著顯而易見的笑意,只見他如同散落在人間的撒旦一般,眼神中帶著如同惡魔一般的yu望,看著身旁的女人,不禁嘴角微勾,忍不住貼近了遲諾香甜的身子,誘惑地道:“你確定?”
“確定!”
遲諾已經(jīng)興奮的手舞足蹈了,如同一個頭腦還沒發(fā)育健全的小孩子一般,興奮的在床上搖來搖去!
“你再說一遍,你要跟我做什么?”
駱知航將錄音筆打開,對準(zhǔn)了遲諾的小嘴兒。
微醺的酒氣撲面而來,女人皺著眉頭看了一眼黑乎乎的錄音筆,隨即抬頭,眼神朦朧,看著男人的眼神變得越發(fā)堅定。
“我要跟你結(jié)婚!我要跟你領(lǐng)證!你就是我的老公!吧唧!”
女人捧著駱知航的臉輕輕地啃了一下,還滿意的抱著駱知航,砸吧砸吧嘴兒。
“老公的臉真好吃,嘿嘿~”
突如其來的溫柔讓駱知航英俊的面龐有輕微的失神,小腹頓時燃起了熱火,男人迅速關(guān)掉了錄音筆,不由分說地將女人打包好,翻出她的身份證,直奔民政局而去!
...
翌日的烈陽高照,陽光洋洋灑灑地落在勉強容得下兩個人的小床上。
遲諾輕哼了一聲,纖細的雙手擋在了眼前,費力的睜開惺忪的睡眼。
金黃色的吊燈掛在屋頂,那紋路,那樣式,熟悉的不能再熟悉了!
遲諾猛地坐起!
三年前,她就是在這間屋子睡了那個牛郎!
遲諾僵硬的轉(zhuǎn)過頭去,只見一個男人高大的身軀委屈的蜷縮在小床之上,一如三年前的的那個早上!
靠!
她該不會穿越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