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了你能長生不老嗎?”
蘇懷詫異的盯著小不點,小不點吐了吐舌頭,著急的直搖頭。
“行了,你別逗它了,看把他它嚇的,我看不如你將他送我吧,當作你的聘禮。”
蘇懷,什么鬼?我答應娶你了嗎?看向手臂上的斑塊,他打消了懟人的念頭,還是此時無聲勝有聲的好。
課堂上,白大年的臉成了豬肝色,接著又變成了淡紫色,離得很遠都能感受到滿滿的尷尬。
但白大年畢竟是老江湖,快速坐在椅子上,將身子躲到了講桌后,他的聲音由低而高,漸漸地吼叫起來,臉色更加的漲紅,漸而發(fā)青,頸子漲得像要爆炸的樣子,滿頭憋的汗珠子,滿嘴唇的白沫子,剛剛提上褲子的手在講桌上拍得碰碰響。
“這是誰干的?你們誰干的,給我站出來!”
教室里鴉雀無聲,頓時,壓抑感瞬間飆升,使人透不過氣來。
劉忠還從未見過如此尷尬的局面,這一時間再有才華也是發(fā)揮不出來了。
蘇懷默默將身子趴在了桌子上,漸漸的他又困了。
沒辦法,天天熬夜,最近隨著他修為的提高,天道系統(tǒng)出題的范圍更加廣闊了,有些題,他需要查閱更多的山河地理資料才能答的靠一點邊。
只是在他答題的時候,也發(fā)現(xiàn)了一些問題,有一些特殊添加的作業(yè)題,每次他填空完畢后,會直接給出:
回答合理,給與批復。
八個字。
因為這些特別的填空題,他每天得到的靈氣也要更濃,持續(xù)時間更長久一些,只是對于他那特別開辟的氣海雪山來說,仍只是杯水車薪,九牛一毛。
白大年嚷嚷了幾遍,見無人敢于回答,教師尊嚴得到了充分的展示。
強壓下心中的怒火,他再度查看了一番,見同學們除了蘇懷在日常睡覺外,其他人并無異樣。
他想著如何再為自己找個臺階,可是左思右想感到無力,將手放在了講桌底下,用手機打開了湖城日常論壇,匿名發(fā)了一個救助的貼子。
各位大大,江湖求助,日常救急,
我是一名普通老師,剛才在上課的時候,褲帶突然壞了,褲子還掉了下來,我該怎么下臺,求救場。
在線等,挺急的。
白大年焦急的等待著網(wǎng)友們的回復,他重來沒想過特意去等待時間,時間竟那般漫長。
一刷,二刷,三刷。
終于,一個叫做我是玻璃心的網(wǎng)友正面回答了他的問題,
“特么的,上課脫褲子猥瑣女同學的老師也不是沒有,你這只是個意外,你矯情個什么勁,想出名直接上照片啊。”
猴子請來的救兵說,
“大大好福氣,不知教的是什么年紀的學生,這艷遇來預來風滿樓,大大上照片,我要看身材。”
我是女生說,
“不要問我,我是不好意思不看的。”
我看你有戲發(fā)帖說,
“還不下課,更待何時?想展示找我,我要看私貨。”
白大年終于看到了一個有用的貼子,心情赫然明朗,如大地逢甘雨,又如老光棍碰到了老姑娘,他長長喘了口氣,抬起頭掃看四周,同學們全部低著頭在認真自習的樣子。
“下課。同學們,今天老師身體不舒服,提前放你們回去,好好消化今天所掌握的知識。”
如臨大赦。
1分鐘后,教室里只剩下了白大年,程楚楚,蘇懷,小不點。
白大年無奈的看向程楚楚,心想她不走,我咋走。
白大年再次低下頭,回了網(wǎng)友一個貼子,宣布下課后,還有一個女同學沒有走,她不走,我也不方便走,各位大大看如何處理才好,求早點脫尬。
“看上你了,確鑿是看上你了,兄弟,機會難得,上吧。”
“大大好福氣。”
“大大,我要當大大。”
還有人發(fā)上了當紅歌曲,你莫走的歌詞,
你莫走
我不走
賭過咒
拉過勾
你莫走
我不走
天做被
地當鋪
臥槽,白大年在論壇里爆了粗口,那女孩是在等她的男朋友,她男朋友好像睡著了。
“大大,上課睡覺可不好,當老師要注意維護課堂紀律啊!”
“大大,我好像看過這種情節(jié),不可描述。”
“該出手時就出手啊?褲子都沒了還等什么?”
白大年看不下去了。
他回到論壇主頁,刷新了貼子,發(fā)現(xiàn)在同一個論壇上,一個火貼,已經(jīng)達到了30多頁的回復,論壇上標題顯目標了大紅色:
老師當眾猥瑣同學,有圖有真相!
再往下看!
今天下午,湖城某修士學院的SB老師,上課當眾猥瑣女同學,脫了褲子。
白大年,眉頭一跳一跳的,頭皮一陣一陣發(fā)緊,頭發(fā)都感覺刷的全部豎起,雙手顫抖著繼續(xù)向下翻貼。
里面的照片拍的很是清晰,看樣子還是原圖。
一個老師長得非常精神,只是肚子有點鼓,肚皮有點白,從面相上看,人長的還是很憨厚的,可是極度不協(xié)調的是,這個衣冠楚楚的男老師,下半身長褲脫落,褲帶掛在胯骨上,仿佛在左右搖曳,這個老師的目光似乎有點直,正在發(fā)著愣。
白大年目光掃過貼子里的水友回帖,里面的水友大概分成了兩派,展開了激烈的辯論。
正派的觀點是,這是個意外,老師純屬無辜,并強烈的譴責了發(fā)照片的人。
反派的觀點是,這是主動人為,老師該開除,并強烈支持發(fā)照片的人能夠勇敢的曝光真相,期待多多曝照。
白大年仔細的打量這張照片,從拍攝的角度上判斷,拍這張照片的人應該坐在中間幾排的位置,只是這幾排也有不少人,目前還不能確定是誰拍攝的。
抬頭看向蘇懷,突然間,白大年對蘇懷的好感增加了許多,感嘆道:
“這幫熊孩子,不好好上課,你到是睡覺啊。”
校外的馬路上,劉忠手里拿著手機,走起路來一步三遙,鄙夷的撇嘴道:
“什么湖城修士重點學院,什么重點班,這老師不是個傻子吧。
要不是老爸讓我來這里度金,畢業(yè)后給我安排個好活,你們這些普通的下等人,怎么配給我當同學,我這種天才,怎么會拍一個傻X的馬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