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安七月疑惑看他一會,才恍惚明白過來好笑的反問“我干嘛要怪你?”
時墨謙見她沒怪自己,有點緊繃的心才松開,下一秒又嚴肅起來“你得有點心里準備。”
“準備什么?”安七月一頭霧水。
“他后續還會找你的,”吳哲特意把她留下,意思很鮮明要她負責到底,時墨謙越想越懊惱。
昨晚不應該一股腦熱把她扯進來。
“嗯,我知道,你不用擔心。”這事安七月昨晚就猜到了。
“你要是不舒心,不要強迫自己,一切有我。”其實可以直接把她帶走,不要她再插手那人的事,但時墨謙不愿意這么做。
他擔心歸擔心,但更想尊重她。
不想讓覺得,要她來就得來,要她走就得走。
她有權利自己決定任何事,誰都沒有資格干涉她。
“嗯,”一切有我,安七月瞬間感覺心里甜甜的。
“你經常住這邊嗎?”安七月看眼在廚房忙的傭人,試探問道。
“我暫時不住這里,”時墨謙跟她視線看眼解釋道“梅姨是今早叫過來的。”
“那你也是第一次住這邊嗎?”想到主臥齊全的洗漱用品,安七月不由自主咬住叉子。
“嗯,”時墨謙擔心她住的不習慣說道“昨晚有點匆忙,你要不習慣,我再讓人給你換。”
“你的意思,這房子原本是空的,所有的東西全都是昨晚臨時弄進來的。”那自己是吃了一晚上的干醋,安七月突然有點不好意思看他眼睛。
“也不全是,房間的醫療設備和一些用品是臨時弄進來的。”時墨謙耐心的解釋,就想知道她對哪里有不滿。
“我很習慣,”尤其對主臥,安七月開心的嘴角直上揚,但想到自己吃了那么久的干醋,立馬又收住“那你干嘛跟我說是婚房,害我一晚上……”
意識到自己要脫口而出,她趕緊剎住。
時墨謙見她話突然頓掉,額頭不著痕跡擰了一下“害你什么?”
剛才明明見她笑的很開心,突然又收住,是哪里讓她不舒服了嗎?
對視他認真的眼神安七月尷尬頓一下“害我……不好意思一晚上,睡了你的婚房。”
“這里確實是婚房,不過……”時墨謙故意停頓一下“我還沒向她求婚。”
安七月開花的心情立即又焉下去。
對呀,他說過有那個人對他很重要。
“我去看看,那個人醒了沒,”安七月放下叉子就走。
之前她對自己很有信心,但至從那天他說‘有個人對他很重要’,她總有種越靠近他越抓不住的感覺。
時墨謙看著她背,明顯察覺出她有絲慌亂,眼睛黯然的瞇了瞇。
自己的話嚇到她了嗎?
安七月站在門口甩了甩頭讓自己冷靜來才推門進去。
吳哲正好跟剛醒的人在說話,聽見聲音立即看去不滿拉下臉色“誰讓你自作主張進來的,出去。”
“先生,是準備卸磨殺驢嗎?”安七月就站在門口處冷淡問,很想甩門出去,但職業性告訴她作為一名醫生,她有職責查看病人的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