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婆,你哭了?你哭什么呢,我跟他萍水相逢,他教會了我繪畫,又因為他的原因,我得到了簽大單的機會,拿到了很多錢,上天已經很厚待我了,有什么好哭的,你說有什么好哭的?”思羽這么說著,與其說是安慰外婆,不如說是安慰自己,但是說著說著,自己的眼睛也濕潤了,心里有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