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修這酒醉得快,醒得也快,醒酒湯灌下去便已醒了七分,他明白過來南北東西時,籠屜里的螃蟹都還沒蒸熟。
“螃蟹的味道?”蘇修吸了吸鼻子,又左右看了看,“我是在家里還是在酒樓?”
醉過能意識到自己醉了,醒時亦能意識到自己醒了,安知這不是一種天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