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玠站在殿前空地上,身后是舉著火把的官袍禁衛軍,陳南臉側那一條長疤在火光掩映下越發兇惡粗獷。
他們對面是輕裝玄衣的姒郁,還有只腰間一把佩刀的葉池。
身后樹影幢幢,冷寂月光從樹枝間投下來,在地上形成點點光斑。
李玠抬袖掩唇一笑,不懷好意:“接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