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槐強(qiáng)忍著疼痛,從口袋里掏出手機(jī)來,撥打出一個電話。
“喂,是大哥嗎?我想讓你幫我堵一個人,五分鐘后那人就會離開,我想讓他后悔來到這個世上!”
黃槐咬牙切齒,如果可以他恨不得親手把李玄生大卸八塊,眼下這副模樣讓他在大家眼里丟盡了臉面,他必須要找回這個面子。
“你們還愣著干什么,還不快把我扶起來,我要去醫(yī)院!”他對著人群里的小弟怒喊道。
黃槐的幾個小弟立即反應(yīng)過來,趕緊走上前去,將他架起來走出去。
董云韶此時眼里滿是不可思議和難過,雖然他知道李玄生實力強(qiáng)悍,但是這是在世俗界,憑借他個人的力量肯定不足以與黃槐背后的力量所抗衡。
她清楚,李玄生今天闖下的禍肯定無法善了了。
最好的結(jié)果,那就是他被迫離開,然后賠付黃槐的全部費用。
最差的結(jié)果,那就是他要接受來自黃槐父親黃真至的怒火,那樣的結(jié)果只會更糟糕。
可是像李玄生那樣實力強(qiáng)悍的練武者不可能吃下這樣的悶虧,練武者從來都不會高看世俗界的一切事物,因為他們覺得自己能夠修煉,便自以為高人一等。
可李玄生的確是有實力可以高人一等,在董云韶眼里他就如同神一般,那就是他的榜樣。
隨著黃槐離開之后,董云韶也立馬離開了,她要抓緊告訴自己的爺爺這件事情,畢竟他們董家也是有一定的話語權(quán)的。
看著幾位主要人物都離開后,頓時就像炸開了鍋一樣激烈起來。
“我靠···真沒想到,原來這個新來的這么猛??!我還以為看他那樣根本就弱不禁風(fēng)呢!”
“就是,本來看他那樣子還以為是那種既不合群又內(nèi)向不愛說話的那種人,沒有想到他居然如此厲害”
男女生都在討論李玄生,其中不少人眼里除了含有震撼以外,也有些解氣。
黃槐平常憑借著自家有些背景,在大家面前趾高氣揚,經(jīng)常指使別人,大家平時都沒少吃虧。
今天李玄生做的這件事,也可以說算是做了一件懲惡揚善的事情。
“呵呵,真不知道你們是怎么想的,居然還會覺得那個李玄生很厲害?其實他就是一個土鱉二傻子,剛來就敢動手挑釁制度,他以為他是誰?我告訴你們,現(xiàn)在讓他離開都算是便宜他的了,明年就要結(jié)束在這里的生涯了,他都不一定能順利結(jié)束,說不定他來到這里就是因為在之前動手才會來到我們這里!”
“另外,你們以為這就完了嗎?別忘了為什么黃槐他可以在我們這里里趾高氣揚的靠的是什么,還不就是靠的他爸,他爸是這里話語權(quán)最重人之一,在這里他最高的懲罰那就只有讓李玄生徹底離開,根本解不了恨。”
“我曾經(jīng)見過他爸爸幾次面,他在我們當(dāng)?shù)乜墒呛苡袆萘?,那個李玄生今天走出這個大門,明天能不能再出現(xiàn)還不能說呢!你們也都聽到剛剛黃槐打的電話了,那個李玄生這次怕是插翅也難飛了!”
穆慧冷笑著說道,她出身穆家,穆少林是她的大哥,而黃槐又是她大哥的小弟,自然不會對李玄生有好臉色。
大家聽她這么一說也覺得確實如此,頓時討論聲漸漸變少。
······
李玄生把黃槐的手臂震斷后,獨自在院子里徘徊,看著眼前這些陌生的建筑心里感覺到陣陣滄桑感。
雖然不及上一世的風(fēng)景秀麗,靈氣十足,但也算是有著一種別樣的美。
他算了算時間,覺得也差不多了,該走了,不然門口的那群人該急了。
李玄生笑著朝著大門口走去,這種打不過就喊人的套路他太熟悉了,自己兩世為人,這種套路他簡直清楚的不能再清楚了,他之所以在大院里逗留了那么一會就是在等待著那群人,他很久沒有體驗過這種欺負(fù)弱小的爽快感了。
他剛走出大門口不遠(yuǎn)處,兩輛轎車上走下十個人,為首的是一個紋著大花臂抽著煙,滿臉都是橫肉的光頭大漢。他們迎著李玄生走來,一下子把他攔住包圍起來。
周圍人一看這個架勢趕忙跑開了,不想引火燒身。
“你就是李玄生?”光頭大漢大聲問道。
“你是誰,我們認(rèn)識嗎?”
“你不用管我是誰,你只需要你打的那個人是我的兄弟,現(xiàn)在我需要給你點教訓(xùn)讓你長長記性!”
說完,大漢冷笑一聲,率先出手勾向李玄生的脖子。
這時,李玄生轉(zhuǎn)過身,抓住了大漢的手腕。
“還想著抵抗?”大漢不屑一笑,右手一拳跟進(jìn)。
李玄生側(cè)身躲過,同樣一拳打在了大漢的小腹上。
“?。 ?/p>
大漢臉色難看,大叫一聲,打出去的右手緊緊地捂住小腹,因為被李玄生抓住了左手腕,他咬著牙想要掙脫,卻發(fā)現(xiàn)憑借自己的力量根本就掙脫不開。
他身體顫抖著,用盡了全部力氣,粗壯的手臂肌肉緊繃,青筋暴起,依舊是無法動彈分毫。
這怎么可能!?
大漢震驚,要知道李玄生只是一個弱不禁風(fēng)的少年,怎么會有如此大的力量?
他突然想起來,黃槐雖然是他的兄弟,但他明白黃槐是一名練武者,怎么會跟他稱兄道弟,只不過是看他有些勢力罷了,而先前他打電話來讓他來堵眼前這個人,說話的語氣明顯不對,這很明顯黃槐都打不過這個人,那現(xiàn)在豈不是讓他來送死。
“該死!這個黃槐,我遲早要給你點教訓(xùn),不過還是把眼下給搞定了再說,這人好像不是什么好說話的主!”
大漢心里想著,而他的小弟見此都欲要上前。
“其實,我并不想動手,你應(yīng)該明白什么叫做大象與螻蟻的區(qū)別!”李玄生緩緩開口道。
他覺得現(xiàn)在與其把這群人打一頓,之后他們在找自己,還不如把他們收歸己用,眼下只是一個魏家還不夠,他要的是一個專屬于自己的家族勢力,而且要有毫無二心的手下才行。
“你們都別動手,都給我回車上去!”大漢怒喝一聲。
“可是,大哥?!?/p>
“可是什么可是,都給我滾回車上去!”
一人似乎是大漢的親信,本想要勸解他,卻還是被罵了回去。
見他們都退回到車上后,李玄生松開了手,而大漢直接跌倒坐在地上,他小腹上的疼痛感似乎已經(jīng)變得不那么劇烈了,但是他卻清清楚楚的感受的到來自手腕處的酸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