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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頁癡傻公主重生保命記

第六十三章闕塵歸來

夜深人靜的時候,往日已經(jīng)很早睡下的南詔王,今日,卻怎么也睡不著了。雖然也不是第一次見了,但是腦海中,揮之不去的,卻總是浮現(xiàn)出元阮阮今天在茶樓的面容來。

當(dāng)時還不覺,現(xiàn)在細(xì)細(xì)想來,真的是越看越像。不知道是不是他魔怔了,甚至于,都感覺那五官中,還帶著些自己的神韻。

“王爺,有什么需要屬下效勞的嗎?”站在門外的臨三,聽到屋內(nèi)不時傳來的動靜,忍不住的開口問著、

“你進(jìn)來。”

“王爺,可有什么吩咐。”

“臨三,你看到她了嗎?和她娘,像嗎?”像是為了確認(rèn)似的,他直白的問著臨三。

聽到這個,臨三抬起頭,偷偷的打量了一下南詔王,看他沒有什么異常,也就放心了下來。

“屬下偷偷的看了一下,和穆小姐的眉眼很是相像,但是可能是年紀(jì)小的緣故,穆小姐的神韻卻有些欠缺,但是已經(jīng)有了六七分的相似了。”斟酌了一番,臨三才開口回答著,希望這話,不要影響到南詔王。

“是吧,她的女兒,自然是和她想象的啊。”陷入回憶中的南詔王,呢喃的說著。

誰又能想到,一向殺伐果斷的南詔王,心中的最后一絲柔軟居然是穆菀嘉,那個他愛了一輩子,念了一輩子,但是卻沒有得到的女人。

“只是不知道她在九泉之下,得知我曾經(jīng)想過殺害她的女兒,她是否會傷心垂淚呢。”南詔王有些自言自語的說著。

“王爺,想來穆小姐也會體諒您的無奈,必定不會怪您的,還請王爺寬心。”雖然這樣的話,連他自己都不一定能夠相信,但是他還是要安撫。這樣,南詔王的心,才會好受些。

“會嗎?”轉(zhuǎn)過頭,南詔王期許的問著。

“那是自然。”

“呵,或許吧,她那么善良。罷了,不過是一個公主而已,雖然是慶帝的女兒,但是也是莞兒唯一的血脈了。看在她母妃的份上,本王日后,也對她看護(hù)一二吧。”

“是。只是,我們之前做下的事情,是不是要清理一下痕跡。若是被六公主知曉了,想必不會善罷甘休的。”臨三有些擔(dān)憂的說著。

畢竟,當(dāng)初六公主和陸清臨遇刺的事情,還有最近四公主刺殺的事情,說起來,都有南詔王府的手筆。原因很簡單,因?yàn)椴幌胍驗(yàn)樵钊睿寫c帝那邊有了依仗。

將軍府一直獨(dú)善其身,為了六公主,居然可以豁出臉去奏請。丞相府雖然一早就倒戈了,但是若是陸清臨執(zhí)意,那這丞相府,也就不算是全心全意。而那西夏王子看著對那六公主也是勢在必得的樣子。

這種種的反常,都讓他對元阮阮這個變數(shù)而感到麻煩,所以,才想著處之而后快。

“不必了,我們不過是推波助瀾罷了。皇家的姐妹感情,太過于虛偽了,幫她們一把吧。”

“是,屬下即刻去辦。”

“嗯,對了,世子近日如何?”

“世子已經(jīng)抵達(dá)了信陽,傳來了口信,說是修整一日,便會出發(fā)。”臨三如實(shí)的稟報著。

“呵,看來這孩子,終究還是在心里產(chǎn)生了隔閡,居然只傳來了口信。”

“王爺切莫傷心,世子多年寄養(yǎng)在外,一直心系于王爺。如今好不容易回來,恐怕對王爺還是有些舍不得,所以才有些孩子氣的舉動罷了。”臨三解釋著,生怕南詔王會多想。

不過,南詔王是何許人也,怎么可能會為了這種事情傷懷。

“男兒志在四方,如此別離就經(jīng)受不住,如何在談什么大業(yè)。囑咐好先生,既然是歷練,那便也不拘什么世子不世子的。就當(dāng)做是普通學(xué)子便可,也不必太過優(yōu)待了。”

聽到這個,臨三知道王爺是真的生氣了,也不敢求情,只嘚應(yīng)下。

等人走后,南詔王才又躺下。

只是這次,腦海中浮現(xiàn)的,卻是穆菀嘉的面容來了。

莞兒,若是我們的孩子,會不會就不是這個樣子了?

可惜,這個問題沒有人能回答他。

說起來,這個兒子當(dāng)初只是意外所得,生下元霖的女子,也不過是慶帝賜予他的一房小妾罷了。

當(dāng)初因?yàn)橐粓鏊阌?jì),自己被騙喝下春藥,周邊的人也都被支開,藥性發(fā)作之時,便讓她逮到了機(jī)會。

事后,更是悄無聲息的在王府中生活。別說南詔王自己了,恐怕就連她身邊伺候著的丫鬟婆子也都發(fā)現(xiàn)異常。

還是在生產(chǎn)那日,不知怎么的,就避開了下人,獨(dú)自一個人臉色蒼白的來到了主院,并且還潛入了他的屋內(nèi),伏在了地上。在他喊人之前,一臉痛苦的說著事情的經(jīng)過,祈求能夠平安生下這個孩子。

只是,夢終究是有破滅的那一天。不論她自己是如何幻想設(shè)計(jì)的。生產(chǎn)那日,當(dāng)元霖平安落地之時,她就被穩(wěn)婆給悄悄捂住了口鼻,富貴夢還未開始,就已經(jīng)葬送了自己的性命。

再說元阮阮這邊,送別了陸清臨之后,好不容易回到房間可以休息一下了,卻看到了一個意想不到的人,已經(jīng)消失了很久的闕塵。

頓時,她就想起來當(dāng)初自己遇險時,在夢中見到的那個人了,更加想起來自己的任務(wù)了。

“闕塵,你回來了、”那雀躍的樣子,仿佛在迎接久未歸家的夫君一般熱情。

“嗯,我若是再不回來,恐怕你就沒命在見到我了。”雖然嘴上這樣說著,但是還是主動的上前來,絲毫不避嫌的一把把人給抱了起來,隨后小心翼翼的放在了貴妃椅上,然后還細(xì)致的給搭上了毯子。

這一系列動作,把元阮阮看的眼睛發(fā)楞,忍不住直呼,“闕塵,你是被附體了吧。”

沒辦法,這樣體貼細(xì)致的闕塵,還是第一次見到呢。和之前那個玩樂的闕塵,簡直是判若兩人。

“怎么,我平日,待你很不好嗎?”伸手替她把碎發(fā)別在了耳后,難得溫柔的問著。

“闕塵,別這樣,你這離開一次,怎么還變了個人呢。”抖了抖身上的雞皮疙瘩,她把人給推開,一臉防備的看著對方。

就在她疑神疑鬼的時候,突然對面的闕塵變了一副嘴臉,嬉笑著說道,“誒呀,一點(diǎn)都不好玩。本來還想著對你耳提面命一番呢,你這么不配合,害我都忘記接下來該怎么演了。”

說著,便自顧的坐了下來,隨手拿起蘋果大大的啃了一口。

這下,她才確認(rèn)了下來,這就是闕塵了。于是笑罵著,“你啊,好端端的裝什么深沉,害我都以為你若不是被掉包了,便是被附體了。”

“是嘛,那你方才,是不是特別的擔(dān)心我啊。”冷不丁的,他湊上前問道。

“是啊是啊,最擔(dān)心你了。”沒好氣的把人推開,嘴上敷衍著說道,“只是,你突然離開,是有什么事情要處理嗎?有沒有處理好,需要我?guī)湍銌幔俊?/p>

對于這樣武功高強(qiáng)的人,她還是很敬重的。畢竟自己可是肩不能提手不能抗的,毫無反抗之力。更何況,在闕塵的身上,還有自己想要的東西,更是要多加討好了。

“嗯,其實(shí),也不是什么大事。上次走的匆忙,所以我便想著回去給你找一下,看看有沒有適合你練習(xí)的功夫。這樣的話,即便你不能力敵,能自保等到別人來救援也是不錯的啊。”單純的孩子,臉上一副純真的模樣。

不得不說,聽到這個之后,她還是很感動的。自己不過就和他提了一嘴,沒想到他真的放在了心上。

“闕塵,謝謝你,若是日后我有什么能夠幫到你的,你一定不要和我客氣。”

“好,這是你說的,我可記下了。”他認(rèn)真的說著。

“嗯!”想了想,她有些懷疑的問著,“闕塵,我聽說,人家練功,都是從小開始的,你看一下,我的根骨怎么樣啊,適合不適合練武啊。”

要知道,練武可是一個苦差事,若是自己沒有那個造詣,也便不用浪費(fèi)這個時間,還不如早早的去想其他的辦法呢。

“噗嗤,你想什么呢啊。又不是讓你成為什么絕世高手,不過是讓你能夠自保,或者說拖延一下死的時間罷了。還根骨,哈哈。”說完,便又笑了起來,絲毫不顧及元阮阮的臉色越來越臭了。

看著旁邊笑的四仰八叉的闕塵,她有點(diǎn)后悔了,當(dāng)初為什么要答應(yīng)帶這么一個人出來。自己又沒有過練武的經(jīng)驗(yàn),這么問不是很正常的嘛,有什么好笑的。

“闕塵,你確定,自己是叫這個名字嗎?你會不會是叫缺德啊。”

“不能,師傅一筆一劃給我寫的,不會弄錯的。”他一本正經(jīng)的解釋著,絲毫沒有察覺出來元阮阮的諷刺之意。

罷了,自己和他計(jì)較個什么勁兒。別看他比自己看著虛長幾歲,但是,也不過只是虛度了年月罷了。

“那,我們從什么時候開始啊?”

“嗯,我本來是打算從明天的。但是看你這個樣子,恐怕是費(fèi)勁了。不過,我方才也探了一下你的脈,雖然你的雙腿此刻還是不能正常行走。但是這些日子,想必也有人一種為你進(jìn)行按摩推拿,看樣子,在出十天半個月的,也就恢復(fù)的差不多了。”說道這個,一改剛才的歡樂,瞬間變的低沉了下來。

跟隨著闕塵的視線,發(fā)現(xiàn)他緊盯著自己的腿,于是趕忙轉(zhuǎn)移注意力說著,“對了,過些日子,我會去江南待一陣子,你想不想隨我一起啊?”

“江南?好端端的,為什么要去哪里啊?”

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錯覺,總感覺闕塵,對江南這個地方,有種莫名的抵觸似的。

“是有些事情,而且,你不想去看看那邊的風(fēng)景嗎?要知道,江南可是多產(chǎn)美人的。”

“可是,你不能交給其他人去處理嗎?”他掙扎著。

“不能。不過,你若是不想的話,留在這里也行。”有闕塵陪著,自己也能安心些。但是看他的樣子,明顯興趣不大。

聽到這個,闕塵低下了頭,似乎陷入了沉思。

她也不打擾,就在一旁靜靜的等待著結(jié)果。

終于,過了半晌,似乎是下了很大決心似的,他終于點(diǎn)頭了,“好吧,那我隨你一同去。若是沒有我在你身邊的話,恐怕你不知道又要出什么意外呢。”

“嗯,謝謝。”

誒,算了,羊皮古卷的事情,還是留在路上的時候慢慢說吧。說不定這是很重要的東西,他貼身帶著,到時候自己提起來,也算是合情合理。

這樣冷不丁的問,還是有些不好開口。

這個時候,突然完顏珺走了進(jìn)來。

看到其樂融融的兩個人,他忍不住的胸口一滯。站在門口,平復(fù)了一下心情,才自然的走了進(jìn)來。到了元阮阮跟前,坐在了旁邊。

“今日如何,和有酸痛?”

“嗯,感覺比前些日子,要強(qiáng)烈了些。自己能稍微動一下了。”說起來,她還有些驚喜。

相較于疼痛的難耐,她更害怕的,是無知無覺,變成為一個廢人。和她之前的裝傻不同,若是失去了雙腿,那她,還真的是生不如死了。

“嗯,切記操之過急,你很有進(jìn)步,大夫說了,堅(jiān)持下去,不日,便會康復(fù)的。”說完,便熟練的伸出手來,給她推拿著。

這個時候,一邊的闕塵,才知道這些日子給元阮阮推拿按摩的人是誰了,忍不住開口說著,“少將軍,自古男女有別,你這個樣子,恐怕有些不合適吧。畢竟,這阮阮和你,并未有絲毫的關(guān)系。”

“這就不勞煩你費(fèi)心了,交予旁人,我無法心安。再者說來,醫(yī)者面前無性別,也不過于拘束。”雖然沒有辦法把人給轟出去,但是氣上一氣,還是可以的。

看著闕塵那噘嘴不開心的樣子,生怕他們起沖突,她趕忙出聲哄著,“好了,少將軍不過是幫本宮醫(yī)治而已。普通的醫(yī)者沒有少將軍的內(nèi)力,自然效果也慢些。你總不想,讓我過幾日出門的時候,還是坐在輪椅上吧。”

“出門?去哪里?”這下,他也顧不上氣闕塵了。

好端端的,怎么會想著出門呢。

柯若葉 · 作家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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